當然,最後沒講完就被薄妄趕下台了。
後麵還是丁玉君上台找補,字字句句感人,更是不懼外界入贅流言,直接稱是薄家有福才能娶到她。
鹿之綾壓下了兩人婚禮的所有的熱搜詞條,不想被過度關注他們的私下生活。
婚禮前後一共辦了五天。
原本是七天的安排。
第一次的婚禮,她是獨自度過,薄妄便想讓她這一次感受個真切,留下許多的記憶點。
為此,薄妄又把鹿家一群人專機接來江北,熱鬧了好兩個晚上。
但到後麵,再想和家人一起開心,鹿之綾也實在是累得有些吃不消,薄妄隻能取消一些流程。
婚禮在他們迎著夕陽的一吻定格中落下帷幕。
……
出發蜜月的前兩天,警方傳來消息,季競自首了。
鹿之綾換了身衣服,下樓準備去警局做下筆錄,到樓梯口時就見薄媛拉著行李箱走進來,麵色有些蒼白憔悴,像是好些天都沒睡了。
薄媛沒有陪著薄妄去江南接親,在江北的婚禮她也沒出現,電話裏說是患了流行性感冒,不太舒服。
“大嫂。”
見到她,薄媛點了點頭,又道,“我剛從警局出來,季競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鹿之綾垂眸看向她的箱子,有些心疼,“怎麼不叫我和你大哥去接你?”
說起來,薄媛這樁短暫而荒謬的婚姻還是因為薄妄而來。
“你們新婚,接我一個剛離婚的做什麼,容易犯衝。”
薄媛笑了笑,眉間的倦意更重。
“沒有什麼犯不犯衝,你們是兄妹,這就夠了。”
鹿之綾道。
聞言,薄媛的眼睛一紅,仰頭看向她,“大嫂,這裏永遠都是我的家,對嗎?”
從小到大,她都知道這裏是她的家,知道誰是她的親人,她把鹿之綾當成一個外來的入侵者。
可後來,媽媽又告訴她,除了哥哥和媽媽,家裏誰都不是親人。
她忽然發現媽媽、哥哥走極端了,卻又沒有辦法。
後來是奶奶說,隻要她的心在神山,這裏就是她的家,兄妹團結,一個家才能興旺。
所以她努力地想為自己的家人做點什麼,但好像她都沒怎麼起過作用……
這個家有她沒她,並沒有所謂。
“為什麼要問我?”鹿之綾站在樓梯上低頭看向她,“這裏本來就是你的家,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
“……”
薄媛的眼淚一下子淌了下來,朝她張開手,“大嫂,我想抱抱你。”
鹿之綾走下樓,主動伸手去擁抱她,“歡迎回家。”
薄媛擁著她,聽到這話,再也控製不住,淚如雨下,“大嫂,我好後悔啊……”
鹿之綾聽著她哽咽的聲音,漸漸明白她的心結。
薄媛十八歲的時候打了她一巴掌,事到如今,她都放下了當年的那一巴掌,薄媛卻一直沒有放下。
明白事理以後,這一巴掌便打在了薄媛的人生上,愧疚凝聚成汙點,答應嫁給季競不止是為家人,也是有洗刷自己身上汙點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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