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就聊,有什麼了不起。”
鹿景凡豁出去了,坐著椅子就滑到薄妄身邊,一本正經地把手搭到薄妄的肩上,“薄妄啊,來,聽六哥跟你講講人生大道理……”
“你好像年紀比我小。”
薄妄回頭,聲音發涼。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鹿景曄、鹿景瀾、鹿景煥看著這畫麵莫名興奮起來,打起來,打起來,看看小七會幫誰。
“比你小怎麼了,你想娶我家小七,就得老老實實叫我一聲六哥。”
鹿景凡張狂攤手,手上的兩截指套十分顯眼。
薄妄的麵色幽沉下來,“鹿景凡,你知道上一個挑釁我的人,墳頭的草長多高了麼?”
鹿景凡還沒說話,臉上已經養出點肉的鹿景曄淡淡開口,“上一個挑釁你的不是我嗎?我墳頭的草已經拔幹淨了。”
不止拔幹淨,連墓碑都敲碎了。
聽鹿景曄這個技術宅突然沒什麼情緒起伏地來這麼一句,會議室裏頓時發出爆笑。
“……”
薄妄的臉色更難看了。
下一秒,他麵無表情地往後一退,伸手拉過鹿之綾的椅子,將她滑到自己麵前。
鹿之綾想都不想地看向自己的四位兄長,一臉認真嚴肅地道,“不許欺負我的人。”
“……”
四位兄長笑不出來了。
薄妄邪氣挑眉,悠閑地活動了下脖子。
“小七,你別慣太厲害了,你知道他私底下都怎麼放狠話的嗎?”
鹿景凡鬱悶地道。
鹿之綾不在時,這狗薄妄開口就是你們要不姓鹿,清江泡兩回;閉口就是敢在鹿之綾麵前搬我是非,我讓她一天24小時擠不出30秒去看你們。
那股勁呢?
一到小七麵前,是半句狠話都沒了,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放狠話了?”
鹿之綾回頭看薄妄。
“你覺得我傷成這樣還有力氣放狠話麼?”
薄妄反問,慵懶的狗模樣帥得一塌糊塗。
“沒有。”
鹿之綾點頭,慣男人慣得徹底。
“……”
鹿景凡把桌上的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自家的白菜非往牆外長,沒意思。”
氣死了氣死了。
鹿之綾忍俊不禁,拿了根糖遞給鹿景凡。
鹿景凡又好了,“下一把下一把。”
大家正要洗牌,鹿之綾轉頭見季競抱著文件站在門口,便道,“人齊了,不玩了,開會吧。”
“妄哥,嫂子,你們好。”
季競走進來朝大家點點頭,笑著道,“先玩兩把也行啊,論玩,我可是個中好手,妄哥知道。”
“不了,先談正事吧。”
鹿景曄收起桌上的牌,鹿景瀾頜首,示意老六往後坐,給季競讓個位置。
“你來,坐這裏。”
鹿景凡咬著棒棒糖往後麵走,拿起鹿家的文件放到桌麵上。
會議室裏的氣氛瞬間轉換成工作模式。
鹿之綾翻開麵前的文件,“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如何進一步推行江南計劃。”
聞言,季競猛地看向鹿之綾,眼裏有著驚喜激動,“妄哥和嫂子這是要帶上季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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