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她點點頭,轉移話題,“那堂叔你現在還要繼續隱藏身份呆在警局做事嗎?”
“嗯,薄妄已經封了知情人的口,白佳那邊也是換過身份的,葬禮上應該不會有人特意去看臉,我不想讓幕後元凶知道鹿家除了你還有人活著。”
鹿信雄說道。
“你是怕元凶知道會趕盡殺絕?”
鹿之綾疑惑,“那為什麼我從來沒遭到過來自元凶的追殺?”
“……”
鹿信雄沉默地看著她,眼神仿佛在說她又問得過界了。
鹿之綾苦笑一聲,道,“好,我明白了,我去看看顏顏,你們聊吧。”
她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薄妄的目光一直追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才睨向鹿信雄,“你是不是還有事情隱瞞我?”
不讓鹿之綾知道鹿家還有人活著的消息。
鹿家從上到下哪怕逼著她發毒誓,都不讓她參與查案複仇的過程,就算是拿她當小公主,這樣也過了點。
鹿信雄的目光微沉,反問道,“難道你更想讓她參與進來?”
“……”
薄妄不出聲。
他當然不願意,但看鹿之綾這個樣子,他心疼。
“去安慰安慰她吧,別讓她的精神太緊繃。”
鹿信雄道。
……
鹿之綾去看了裴顏,裴顏掛著滿臉的淚痕睡著,丁玉君就睡在她的身邊,臉上滿是疲態。
她替兩人蓋好被子,出門。
她推開二樓的門,走到一方露台上。
她安靜地站在護欄前,望著底下春意盎然、生機勃勃的鹿家,目光有些恍然。
一切真的在變得好起來嗎?
她忽然開始懷疑。
身後傳來低沉的腳步聲,是薄妄,她沒動。
隨後她的腰間纏上一雙手臂,她的背貼上他的胸膛,薄妄低下頭,從後吻著她的頸,溫軟的唇瓣輕含一點,輕輕舐過,順著她的頸部線條往下。
鹿之綾被吻得目色微微一蕩,她在他懷裏轉過身,仰起臉便親上他的唇。
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間,骨節清晰。
她的吻全然不似平時溫柔,有些來勢洶洶,仿佛是要借由他唇上的溫度來證明些什麼……
露台邊的樹長出枝椏,探進欄杆,搖動幾片樹葉。
天光暖暖地落下來。
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背,細指一彎,緊緊抓緊他的衣服。
鹿之綾有些急迫地吻著他,感受他漸漸變亂的呼吸,吻從他唇上移開,一點點吻向他的下巴,又吻向他突出的喉結。
薄妄一把掐住她的腰,喉結滾了滾,“回房間還是去禪室?”
鹿之綾目光略顯迷離地離開他,抬手摸上他的手臂,“我看看你的傷。”
“嗯?”
都吻到喉結了跟他說這個?
薄妄低眸看著她,想看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結果她還真不是在開玩笑。
薄妄就有點想罵人了,他在一旁的木質沙發上坐下,解開幾顆扣子,拉下一側的衣服,臂膀上包紮著紗布。
“隻是流彈擦傷,我說了不要緊。”
薄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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