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隻見照片中的他襯衫鬆垮半褪,長腿半支,左心口的位置斜斜地勾勒著三個字——
鹿之綾。
薄妄看著那清秀的小楷字體,眼睛更紅了。
他低頭去看自己的胸口,墨汁未幹,滴淌下去,生成一條絲線,纏繞心跳。
“你想不想?”
鹿之綾雙目清明地看著他。
不等他回應,她就爬到一旁的小桌前。
她今天穿的是寬領口的長裙,將前襟的扣子鬆了兩顆,領口後放,便露出一片雪背,肩胛骨似一對蝴蝶翅羽般……
做完這一切,她溫順地趴在桌麵上,等他的光臨。
許久。
她沒等到,不禁回頭,就見薄妄仍是那個姿態靠在那裏,看她的眼睛卻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他薄唇抿著,放在身前的手握緊成拳,血管賁張。
明白他在想什麼,鹿之綾柔聲開口,“薄妄,我是你的。”
“……”
薄妄的眼神更加發狂。
“以後,我都是你的,絕對不會再變了。”
她撫平他的不安。
薄妄看著她,似一頭被徹底激發了野性的獸,不再小心翼翼,不再百般試探,而是以最凶猛地姿態朝她襲過來。
他抬起手慢慢拿起毛筆,在硯台裏來回掃墨。
然後,他慢吞吞地朝她靠過來,坐在她身邊,欣賞她背上的一片雪白肌膚,指尖順著她的肩骨緩緩向下摸索,似乎在找一個最合適的位置。
粗糲的指腹溫度灼燙。
鹿之綾感覺自己的整片背都要燒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強裝鎮定地撐在桌麵上。
終於,薄妄開始落筆。
柔軟冰涼的筆尖掃過皮膚,仿佛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鹿之綾身體一軟,差點栽下來。
薄妄從下撈住她的腰,低下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脊梁骨。
落筆。
雪色肌膚上印下兩個字。
薄妄。
她是他的,以後,她都是他的。
薄妄盯著這兩個字,眸底越來越瘋狂,嗓音透著夜雨吞噬前的平靜,“之之,我怕你討厭我,所以我可以一次次壓抑自己,你不該讓我釋放。”
鹿之綾半趴在桌前,聞言,她彎腰笑了笑,縱容到極致,“釋放不好嗎?如果你不開心,你就和我說不開心;如果你吃醋,我就注意分寸。”
“……”
“別怕,薄妄,我回了頭,就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努力。”
“……”
薄妄盯著她背上的名字聽她說。
“如果你不確定,你就問我。”
鹿之綾背對著他,溫柔而堅定,“我會告訴你,薄妄,我真的很愛你,以後我做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表情都會是以愛你為核心,你不用解讀成其它。”
她比他以為的要想得更清楚、透徹。
話落,薄妄低頭吻上她後背的骨頭。
鹿之綾渾身一軟,徹底歪倒在他的懷裏。
他摸上她的手,指骨清晰的手指埋進她的五指,有些用力地握住,雙眼發紅地盯著她,“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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