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綾來不及感慨世事無常,她已經從阮蜜緊張地語氣裏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你是擔心,外界會認為是薄妄下的手?”
“是。”
阮蜜皺眉說道,“薄家在江南計劃上虧了一年的錢,對江南這些豪門聯盟早就恨之入骨,前麵鍾家亂來,最後鍾老爺子帶著鍾家直接拋下祖業跑國外去了;現在羅家為回江南聯盟,一直在外麵說薄家、薄妄的壞話,突然被血洗,是個人都會覺得是薄妄幹的。”
羅家不是什麼小門小戶,普通人怎麼可能做到滅人一門,想來想去,也就是和薄家結這麼大的仇。
想到這裏,阮蜜都有些動搖,“你說,會是他做的嗎?”
“不會。”
鹿之綾想都不想地道。
他絕對不會幹這種髒事。
阮蜜被她堅定的反應弄得怔了下,隱隱察覺到些什麼,不禁道,“你這麼確定?”
“他不是這樣的人。”
鹿之綾認真地道,然後又添一些解釋,“現在江南計劃一直在往好的方麵走,羅家幾句閑言碎語能影響他什麼?他真要見血,江南計劃的第一年不就做了?”
那個時候才是薄妄最氣悶的時候,進不來江南市場,不停虧錢。
聽鹿之綾這樣分析,阮蜜才鬆一口氣,“你這麼說我心裏就踏實多了,但現在要麵臨的就是接下來的處境,江南幾大家族一定會借著這件事情拚命抹黑薄妄、薄家,我們必須提前想好公關應對。”
鹿之綾沉思片刻道,“公關戰還不是現在最大的難題,羅家滅門的蹊蹺,如果是和羅家有仇的人幹的,那有警方查,可萬一……”
“萬一是想搞薄家才去滅羅家的門?”
阮蜜順著她的話想這種可能性,背上頓時起一陣陣寒意,“不會有人這麼喪心病狂吧?”
不共戴天之仇才會滅門,搞薄家去滅羅家,這種曲線辦法哪是人能想出來的。
“可能是我想多了。”
隻是她覺得萬一是這樣,那事情往後的發展會比她們想的更複雜。
鹿之綾看向她,問道,“給薄妄打電話了嗎?”
“當然,我知道事情後第一時間給他助理打了電話,這會,薄總恐怕也正焦頭爛額地想公關辦法。”
阮蜜道。
……
薄妄的確焦頭爛額,卻不是因為羅家滅門自己可能會惹上的麻煩。
而是……
他翻著手中的一份份調查報告,靠,鹿之綾到底是看上江南哪個男人了,怎麼查都查不到。
“大少爺,先生請你去樓下。”
管家聞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薄妄煩躁地站起來往外走去。
薄崢嶸披著件外套神情嚴肅地坐在沙發上,臉色十分難看,一旁夏美晴陪著,眼底有些幸災樂禍。
“大半夜的幹什麼?”
薄妄冷著臉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
聞達端上茶水。
豪宅中的燈光如水,薄崢嶸沉著臉看向他,“你給我交待句實話,羅家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薄妄正要去端茶杯,聞言,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
他抬起眸看過去,有些譏笑地看向薄崢嶸,“你覺得是不是我幹的?”
。您提供大神九欞的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