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女的。”

“高矮胖瘦?”薄妄繼續問。

“比我高一些,很瘦的,還留一頭紅頭發。”薑浮生一股腦地道,當時鹿之綾害怕這個事過不去,所以編出一個煮茶師,她把對方的資料記得很牢。

“雙眼皮還是單眼皮?”

“雙眼皮。”

“耳朵上有沒有……”

“有耳洞,那個煮茶師耳朵上有耳洞。”薑浮生生怕薄妄不相信她的話,急切地說出來。

說完,整個蛇林都靜了。

李明淮灰頭土臉地看著薑浮生,聽到這話,有些認命地閉了閉眼。

薑浮生跪在那裏,不懂他為什麼是這個表情,害怕地朝薄妄看去,就見薄妄勾著薄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個隨便找的煮茶師,事隔大半年,你還清楚地記得對方是雙眼皮,打耳洞。”

“薑浮生,你記憶力不錯啊。”

地坑裏,群蛇亂舞。

藏獒吼聲四起。

風聲鶴唳。

薑浮生一呆,才明白過來自己犯了什麼錯,頓時身子一癱,泛白的嘴唇張了張,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陣鈴聲突兀地在枯林裏響起。

“妄哥。”

旁邊一個活死人走過來,手上拿著薑浮生的手機,上麵有來電。

鹿之綾。

薄妄低眸看向手機屏幕,接過來直接掛斷,將手機往後一扔,然後看向薑浮生,“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那兩朵花是誰貼到我門上來的?”

薑浮生滿麵淚水地看著李明淮,沉默幾秒,趴跪到地上,頭重重地磕到手背上,“大少爺,我不知道什麼花不花的,我沒說謊,我就是對那個煮茶師記憶深刻,之綾也沒騙你,她就是在沉江以後才複明。”

“嗬。”

薄妄嗤笑一聲,一張臉分外邪氣英俊。

“我沒說謊,我真的沒說謊——”

薑浮生邊說邊抖,她不能撂,她撂了就代表鹿之綾真的一直在欺騙大少爺,鹿之綾會死的……

薄妄看著她冥頑不靈的樣子,已經懶得再審,便道,“是你自己跳,還是我讓人推你下去?”

聞言,李明淮想都不想地從薄妄腳底下撲過去,撲跪到薑浮生前麵,一手抓著她,一手橫在活死人麵前,不讓他們靠近。

薑浮生跪在地上,哭著從後摟住他,嗚嗚抽咽,“李明淮……”

“別怕。”

李明淮緊緊護住她,抬頭看向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妄哥,我替她,我換她一命。”

“不要——”

薑浮生哭著拚命搖頭。

“在我這演苦命鴛鴦?”薄妄冷笑,“那你們兩個抱著一起下去吧。”

說完,他看向一旁站著的活死人。

兩個活死人彼此看一眼,有些難辦,都是一起捱日子過來的,他們怎麼都不可能對李明淮下手,但妄哥今天……顯然不爽到家了。

“怎麼,我使喚不動你們?”

薄妄冷眼看過去。

兩個活死人步子艱難地往前,要將李明淮和薑浮生往地坑裏推。

“你直接問我,答案不是來得更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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