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次其實真的不想阻攔薄妄、薄棠參加財團大會,因為她在等事情鬧大。
薄棠回國的第一天她就覺得他和鹿之綾兩人有點不一樣的曖昧,她沒傻得太早曝光,怕兩人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麼就被掐斷,那就沒意義了。
她要等抓到兩人上床的證據,再擺到薄家人麵前,那才叫鐵證如山,一下子可以打垮薄妄和薄棠。
但今天被鬧的,還是說出來了,完全打亂她原本的計劃。
“聞達。”
一直沒怎麼出聲的薄崢嶸忽然開口。
“先生。”
聞達立刻向前,心裏慌得不行。
“請鬱夫人和夏夫人再去仔細問問。”薄崢嶸板著臉說道。
聞言,鬱芸飛一驚,“崢嶸,你是懷疑我為了攀扯薄妄,連自己兒子都害嗎?”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夏美晴百口莫辯。
丁玉君冷眼看了兩個女人一眼,道,“我親自問,都給我進來。”
老太太發了話,鬱芸飛和夏美晴不敢再爭辯,隻能跟著她離開。
“父親……”
薄媛抓著薄崢嶸的衣袖撒嬌,“明明是我哥出了事,您怎麼能懷疑到媽頭上呢?”
“你給我回房去!”
薄崢嶸沒什麼好心情地道。
“偏心。”薄媛鬆開他的手,邊離開邊小聲嘀咕,“要說自導自演,大哥也有可能啊。”
憑什麼光審她媽。
薄崢嶸還真不信這是薄妄的計謀,薄妄現在勢頭正盛,完全不用搞這一出,加上他今晚的表現,就差真殺人了,是誰都不會是他。
這麼想著,薄崢嶸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看向仍站在那裏看照片的薄妄,沉聲道,“人我會派人去找,你現在去做你的事,為明天的大會做準備。”
薄妄沒理他,隻是一張張地翻著照片,像是要在上麵看出朵花來。
“我早就和你說過,對女人留個三分感情就足夠了,別太較真。”
薄崢嶸說著接過旁邊傭人端來的茶,抿了一口。
薄妄抬起腿就往外走。
薄崢嶸的眼皮狠狠一跳,看著他的背影道,“你這一走,就是自動咬鉤,主動放棄薄家繼承人該履行的責任!”
財團大會是多重大的事情,多少雙眼睛就等著看明天,他沒遇危險還自己送上門?
聽到這話,薄妄回了頭,一雙眼看過去,眼尾刻著不可一世的瘋狂,“鹿之綾沒事以前,這裏的人誰也別想離開神山半步。”
“你還想軟禁我?”
薄崢嶸瞪向他。
他哪是不準備參加明天的財團大會,他這是要直接搞砸大會!
“也許是滅門呢?”
薄妄不屑一顧地笑了笑,轉身走進滾滾雷聲中。
窒悶感席卷著整座神山。
薄崢嶸將手中的茶杯砸到地上,還以為他洗心革麵了,結果一遇到鹿之綾的事,他又跟著了魔一樣!
……
海水正以緩慢的速度爬上翡翠灘,再也不往後退去。
暴雨夾雜著狂風瘋狂地洗刷山壁,洗刷整個海灘,一輛車已經被掀翻在地,廢棄的店麵在風雨中也隱隱有搖晃的意思。
。您提供大神九欞的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