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被她勾得住往下沉一些,鼻尖幾乎碰上她的。
“我還懷著寶寶,不管怎樣,別到最後一步,好嗎?”
她注視著他的眼輕輕地問道。
聞言,薄妄的喉結滾了下,發燙的五指握上她白皙纖細的手臂,低頭就照著她的唇狠狠吻下去,欲望寫在他的呼吸、他的眼裏。
“之之。”
他忽然叫她。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語氣帶著一絲類似寵溺的笑意。
鹿之綾恍惚了下,抬眸看著他,“你叫我什麼?”
“沒人這麼叫過你麼?”
他盯著她問。
“沒有。”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叫她。
聽到這個答案,薄妄的眼更加深,他低下頭,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輾轉舔咬,曖昧地折磨著她。
鹿之綾縮了縮肩膀,薄妄貼著她的耳廓低笑,“之之。”
“……”
“之之。”
“……”
別叫了。
“之之,老子遲早睡了你。”
說完,他一手絞緊她身上的睡袍。
她仰起頭,呼吸戰栗,卻仿佛更加迎向他。
薄妄的眼睛發紅,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很快往下侵略而去。
窗外的夜色越發濃鬱,樹影搖曳。
……
早上,光線灑進來。
鹿之綾側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背上的一處處紅痕,呼吸微重。
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好像已經不差那些。
兩人的關係四個月就到這一步了。
恐怕比好多真正談戀愛的人還快。
身後傳來動靜,她連忙穿上衣服,係上腰帶,轉身,微笑著看向從床上坐起來的男人,“醒了?”
薄妄有些惺忪地坐床上,抬手抓了抓淩亂的發,懶散而性感。
聞言,他睨向她,一雙眼睛驟然變深,唇角邪氣勾起,“過來。”
鹿之綾順從地走過去,薄妄將她一把摟進懷裏,從後抱住她,埋在她的頸間重重吸了兩口氣。
他低眸盯著她脖子上的兩處紅點,笑意更深,“要不給你也來張創可貼?”
鹿之綾靠在他的懷裏,轉頭目光清明地看他,“不用,現在天熱,我就說是被蚊子咬的。”
聽到這話,薄妄的眸子頓時一暗,暗得有些變態,“是麼?蚊子想咬你腰上的血了。”
他的手攬上她的腰。
“……”
鹿之綾敵不過,連忙打住這個話題,道,“今晚是《豪門》的慶功會,你有時間去嗎?”
“你要去?”
薄妄看著她問,坐在床邊屈立起一條腿,讓她背靠著。
“肯定要去。”
鹿之綾道,“《豪門》這部戲從拍攝開始一直不能見光,大家都很辛苦,尤其是穀導,她還要假裝拍陳雪然那一版,每天連軸轉,都睡不到四個小時,要是不去犒勞一下他們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
“你這位大總裁過去給他們發一輪紅包,會高興死大家的。”她道。
薄妄低眸看她,“那你這位秘書要不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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