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君幹脆地反駁回去,“再說,就算是活死人綁的,跟我們家薄妄有什麼關係,誰說活死人組織是薄妄的?薄妄去有關部門立項了?申請專利了?”
“……”
老太太,您這強詞奪理有一套啊。
薄崢嶸鬆開夏美晴,沉沉地看向薄妄臉上的傷,“你為了救她們兩個這麼玩命?”
薄妄懶得搭理,低頭玩起手機。
鹿之綾站在他前麵,一雙眼平靜地看向薄崢嶸,淡淡地道,“父親,說實話,薄妄不是為救她們而拚命,是為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拚命。”
“……”
薄崢嶸的目色一凝。
“鬱姨和夏姨一失蹤,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是薄妄幹的,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邏輯。”她說著掃向眾人。
“邏輯?邏輯就是你前腳差點沉江,後腳她們兩個就失蹤了,你自己說說能讓我們怎麼想?”二叔公說著看向薄妄那一身傷,血都流成這樣了還能玩手機?
“那在各位的邏輯裏,我差點沉江的確是鬱姨和夏姨做的?”
鹿之綾冷靜地反問。
聞言,夏美晴立刻道,“你別胡說,我把你沉江幹什麼,我有什麼好處?我兒子又不是薄家最受寵的。”
鬱芸飛聽著不生氣,反而像長輩對待胡鬧的晚輩一樣包容溫柔,“之綾,你覺得鬱姨是這樣的人嗎?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一旁她的傭人也立刻道,“鬱夫人經常讓廚房給大少奶奶燉補品,她是真心疼愛大少奶奶。”
“我和薄妄當然不信鬱姨和夏姨是這種人,可家裏人好像都不信。”
鹿之綾站在那裏平靜地道。
“……”
誒誒誒?
怎麼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了?
他們什麼時候不信了?
有人正想反駁,鹿之綾搶在前頭看著薄崢嶸道,“父親,家裏很多人因為薄妄的過去對他有偏見,他能挺,可您的偏見,他受多少傷都很難挺下來。”
“……”
薄妄被肉麻得手一抖。
薄崢嶸臉色一僵。
薑浮生看一眼鹿之綾,極快地拿出一個軟墊扔到薄崢嶸的前麵。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鹿之綾不慌不忙地跪下來,筆直地挺著背,舉手投足間十分雅氣。
鬱芸飛和夏美晴神色各異。
“你幹什麼?”
薄崢嶸皺起眉。
鹿之綾跪著迎上他的視線,“薄妄受的委屈太多,今天家裏人都在,我想請父親將他和母親的名字從族譜中劃掉,隻保留法律上的關係,也好讓大家對他少些偏見。”
聞言,薄崢嶸的臉色沉下來,“你在胡說什麼!”
他絕不可能除掉這兩條名字,戚雪的魂就是去了閻王殿,也休想擺脫他!
“薄家重長子,可大家都覺得薄妄不配占著這個位置,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要懷疑他,好像薄家的惡事都是他幹的,但幾樣拿得出確鑿的證據?”
鹿之綾跪在地上反問。
有人想反駁,突然發現事太多,不知道從哪一件扯起來,就算能扯起來,好像也都跟今天一樣扯不出證據……
薄妄這人玩手段,處處都像是有破綻,又處處都沒有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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