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上午自修結束後,我倒提著林穎的包,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寢室,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放進包裏。為了即使被阿山發現,我也有零食可吃,我又在口袋裏放了一支阿爾卑斯奶糖,幾支口香糖,兩包旺仔QQ糖。嘿嘿,夠奸詐吧!
據不完全統計,為等待下午的電影的開始,我從12點11分就開始看手表,大約隻看了73次吧。好不容易到了3點,同寢室的“牙齒一族”成員皮皮牙齒痛,要去看牙醫。於是,我隻好犧牲一回了,騎著皮皮的自行車,帶著他去看牙醫,在中醫院。(皮皮的腳因為打籃球受傷了)。
我把車子蹬得飛快,因為我不想遲到。唉,在牙醫那裏我好不容易的享受了20分鍾的熏天臭氣,一看時間,
天呐,3:25了,我們衝向樓下,飆向影城。
也許獅子座的人都有自信的美德吧,在一個路口,我覺得這裏應該有一條小路也就是近道的,於是就往捷徑裏衝了進去,衝了兩次,皆是此路不通。
無奈,隻好再轉回來,騎到影城,3:30分了,衝向電影院門口,阿山在和某人爭執,天助我也,我溜了進去,暗自得意。
裏麵的燈還亮著,不過,即使我運足目力,也找不到林穎的影子,於是,在燈光猛然間一暗後,我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P仔曾推崇俗致地說:“看電影的關鍵是和誰在一起看,而不是看什麼電影,不過電影的題材最好與自己的目的相聯係。”
也許我是擔心林穎這類人會比較感性,眼淚比較不值錢,於是我帶了一包麵紙,放在口袋裏,一備不時之需——為了我可憐的衣服不被洪水浸泡——也許她會把我的衣服當麵紙。我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因為古龍先生也不懂。
我的手一碰及那放在膝蓋上的包,就有一絲感覺,怪怪的,有點不太對的感覺。
正莫名其妙地想著不著邊際的話題時,開始了《衝出亞馬遜》。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博學,我就報一些影片中出現的武器的屬性參數之類的——武器製造國的名字和那些武器的型號什麼的,當然,報一些我認識的,用小聲中的大聲。
黑暗中感覺有一道28℃的眼神在那裏看著我,不過感覺很飄渺。我苦笑。
打開包,取出一袋草莓味的上好佳,一瓶醒目,自顧自地吃著,盡量不發出聲音。這時的我才發現蘇東坡少年時代的讀書是多麼爽,多麼酷,以書為下酒之物,讀到高興處,將一碗酒豪豪飲下,仿佛將他自己的思想融入了風雲變幻的古往今來的大事,同呼吸,共感觸。我又想,“如果我沒有遲到,這是坐在我旁邊的該是林穎吧,那麼,蘇東坡之流豈能與我相提並論!Yeah!”
“喂,你有麵紙嗎?我的用完了。”
為了不使我的思緒再次被打斷,我就把那包棉巾紙遞給了聲音的出發點——我的左邊——反正我用不著,君子成人之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