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氣死我了!(1 / 1)

同桌,色中五傑,排名第二的P仔,一向與我有共同的愛好,好色而不貪,影子般地湊到我耳邊,當我眼中的複雜神情被他捕捉到了以後。“如此這般這般,去吧!羽揚同誌(在某方麵有共同誌向的人叫同誌,P仔說)我永遠支持你!”這下糗大了!

第二天早上,我以最快的速度從宿舍奔到教室,不料,剛拖過的大理石地麵卻是那般地討厭我的鞋底而喜歡我的屁股,於是我就不得不在地上留下了難忘的一吻,那感覺,實在沒有比這更不讓人愉快的了——如果有的話,唯一的是再吻一次地麵。不幸中的不幸是,這一切的一切,正好被從走廊另一頭走來的林穎一收眼底。我沮喪地爬起來,灰灰地,並狠狠地瞪了一眼用手捧住嘴巴的她,眼神的冷漠,連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這樣的眼神的發射者會是我——夏天的第二個星座的第二天生的第二種人(男人)。至少,這個眼神的含義是95%的冷淡、威脅,再加4%的裝出來的無動於衷,再加上1%請求——不要將此糗事發揚光大,雖然,在心裏,我是有95%的請求的。

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揉了揉身上發痛的部位,故作輕鬆地瞧了一眼林穎的反應,出乎意料又有點慶幸,她沒有曉晴那般的性格,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拉過P仔的肩膀,輕輕地向他說了這件糗事,再說了一些從室友那兒聽來的小道消息:她和P仔居然是老鄉,不過不是老相好,我有點遺憾,也有點高興,遺憾是不能以此作為扳回麵子——氣上林穎一氣的借口——也就是P仔所謂的“借刀殺人”之計。虧他還平時自詡是什麼寡人、秀才、進士、狀元、天才、混蛋之類的,居然連個狗頭軍師都做不好。我在心裏把P仔罵了個幾百遍,才有點釋然了。

一點高興,為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或者無法捕捉到,不過我敢肯定這跟牛奶有關。牛奶是世界上最潤滑的東西,我為什麼會作如此感想呢?

嗯,等等,P仔的老鄉,不正是唐蜜的老巢——唐蜜者。筆友也,當然是女性——誰又會有興致去和一個陌生的同性“大動筆紙”——指書信往來。其實也不算筆友,我隻是有點故意地記住了她的名字而已——雖然我認識她的原因僅僅是她打錯電話到波仔家,而“牙齒一族”的波仔又要我代他回信,於是,我就本著笑死人不償命的思想回了他十幾張信紙的信,於是,我就把她當成筆友了。

所謂牙齒一族,就是彼此關係有點象兩顆牙齒般密切的人,嗬,就是死黨的另一個說法。

我臉上的表情十分誠懇,九分疑惑,八分熱情,七分好奇,六分仔細,五分沒底地問林穎,“你認識唐蜜嗎?與你同鄉的。

“哪個唐蜜?”

我在紙上寫出她的大名。

“唐蜜?唐蜜?似曾相識--------讓我想想,再告訴你。”

......

......

在我期待的眼神快要期待不下去了的時候,林大小姐終於發話了:“不認識啊!幹嘛?”

我的mammy啊!真是冤家路窄啊!難道她的言語是一把刀片,注定要成天在我的心上劃下傷口嗎?

恨到深處的感覺,是一種孤獨的悲涼,特別是發泄也成為一種奢望時。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不恨她,怎樣恨她最有效。

When it

rains,it

pours.Wh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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