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家兄弟被大家齊力拉開。
顧景成被揍的鼻青臉腫。
顧廷夜也掛了彩。
他的手腕被砸破的酒瓶傷到,血流不止。
夏暉想帶他去醫院,可是他卻沉著臉,陰鷙開口:“別跟著我!”
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狠辣模樣,誰敢靠近?
夏暉急的上火。
他的傷口看上去很嚴重,不處理不行。
可是他又不準讓人靠近,真是頭痛!
夏暉在深吸了口氣後,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
他連忙將電話撥給薑茶:“……”
“薑小姐!我老板受傷了,流了很多血,可是他不肯去醫院,你能不能勸勸他?隻要你勸他,他肯定聽你的。”
半小時後。
HN集團高管到齊。
大家進入雅間,沒見到顧廷夜,一個個露出驚訝的神色。
夏暉清了清嗓子,跟大家解釋:“顧總走了。”
大家:“啊?我們來遲了嗎?”
夏暉搖頭:“沒,顧總遇到他大哥了。兩人打了一架,所以
大家:“啊!顧總沒受傷吧?”
夏暉:“受了點傷,不過他哥更慘。”
大家:“我們顧總真牛逼
八卦完畢,大家紛紛入座。
酒過三巡,話題又被帶回來。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要是咱們顧總沒做出現在的成績,顧景成肯定不會來巴結他。”
“肯定啊!但是一切都遲了。咱們顧總的身價已經是他爸和他哥身價的N倍了。”
薑茶接到夏暉的電話後,連忙讓出租車停下。
下車後,薑茶站在街上,給顧廷夜打電話。
電話撥過去,通了,可是卻沒人接聽。
一道微風拂麵而來,帶著醉人的味道。
薑茶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
今晚顧廷夜是因為她而來的,現在受了傷,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顧廷夜不接她電話,她便一直一直打。
終於,在打了十幾通電話後,他接了。
“顧廷夜!你去醫院好不好?就當我求你……”薑茶放下姿態,卑微求他,“我以後再也不跟顧景成出來。“
顧廷夜垂眸,看著手腕上的鮮血順著手臂滑落,眼裏的寒意稍稍褪減。
“薑茶,你故意的?”顧廷夜聲音低啞,顯得有幾分脆弱的溫柔。
薑茶眼眶熱熱的,咬著唇:“對不起……顧廷夜,你先去醫院,求求你“
聽著她卑微的哀求,顧廷夜深吸了口氣,啞聲道:“我知道了。”
次日。
《粉色》最後—期雜誌上市。
因為臨時撤掉了顧廷夜的專訪,先前印出來的雜誌廢了很多。
所以這一天上市的雜誌數量比預期少很多。
夏暉買了一本雜誌,查看他們是否按照約定撤掉了專訪。
薑茶上班的路上,經過報亭,也買了一本。
薑茶翻遍了整本雜誌,沒看到顧廷夜的專訪,滿頭問號。
她將電話撥給了夏暉。
“我前天讓你把新負責人的號碼告訴我,就是讓她撤掉我們顧總的專訪啊!不然我找你要聯係方式幹什麼。”夏暉的回答,讓薑茶內心百感交集。
撤掉專訪,必定是顧廷夜的主意。
而顧廷夜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雜誌社擠走了薑茶。
薑茶心裏說不出的感動。
“莫秘書,我……”
“我知道你一定很感動,但這件事是顧總的意思。你可以給我們顧總打電話,他今天帶傷來工作,臉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