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日常對話的發語詞，也就是問候語。禦阪如此進行判斷。”
禦阪妹妹從冰冷的床上坐了起來，話語中不帶有一絲感情，和之前哇哇大哭，以及好奇的樣子截然不同。
“先把這個穿上吧。”
看見禦阪妹妹光著身子坐起來，一名研究員拿出了一套衣服遞給禦阪妹妹。
禦阪妹妹接過衣服後，就當著她們的麵穿了起來，嬌小的身軀被她們看得精光。
隻不過很可惜視頻被打聖光了，端木羽和一方通行看不到這一幕。
不過憑借兩名女性研究員的反應，他們大概也能猜測出什麼情況。
這一場麵讓另一個研究員臉都紅了，害羞的吞了一下口水。
“那個…她這麼不怕羞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應該可以加點羞恥心吧？”
一想到後麵還有那麼多個禦阪妹妹，她的小腦袋瞬間冒起了熱氣，小聲的朝著身旁的研究員建議。
而另一個研究員卻搖了搖頭，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禦阪妹妹，給她解釋道。
“加入無謂的感情造成叛變可就不好了。”
（黑屏）
視頻就到此結束了，後麵的無非是剪短頭發，進行身體調整等等實驗。
端木羽將手機收回，然後又補了幾張治療符放在周圍，對著一方通行說。
“如你所見，她們並不是你口中的玩具。
你也看到了，剛成長完成的禦阪妹妹，是有著豐富的感情的。
會好奇，會害怕，也會哭泣。
她們現在的樣子，都是那台學習裝置造成的，你可以看作她們被精神控製了。
強行灌輸有關實驗的知識和一部分常識，壓製原本的恐懼感等可能會造成叛變的情感。
所以說，一方通行，你一直以來……”
“不……”
一方通行沙啞著喉嚨，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仿佛喉嚨被什麼堵著一樣。
這個視頻向他說明了，剛脫離培養罐的禦阪妹妹是和正常人一樣，是具有感情的，至少會好奇，會害怕，會哭，會鬧。
也就是說，他這麼久以來，一直都在……
“你一直以來都在殺，人，啊。”
端木羽俯下身，輕輕的在一方通行耳邊說出殘酷了他最不願接受的事實。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端木羽的話，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方通行聽完後，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撕心裂肺的發泄著。
他雖然自稱惡黨，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麵對那些，因為他最強稱號招來的小混混。
他也隻是適當教訓教訓，隨便弄個殘廢，半身不遂什麼的就放過了。
畢竟在學園都市內，這些隻能算作小傷，是可以被醫治好的。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殺過人，這是他內心的底線。
現在卻被告知，他已經殺了九千多個人了，大部分還是以虐殺形式。
這種反差讓他完全無法接受，瞬間暴走了。
如果不是影子當麻的右手按著，方圓幾公裏恐怕都無法幸免。
不過沒有了計算力，就一方通行這小身板，影子當麻一隻手就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