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了一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成為了一名外圍成員。
在跟隨著拉菲來到基地後,我有些疑惑。
基地裏麵空無一人,也沒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跡,仿佛隻有拉菲一個人住一樣。
拉菲告訴我,他屬於組織的影子,負責滲透,清除臥底,以及執行會對組織造成麻煩的秘密任務。
跟隨他,就要做好一切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成為透明人的準備。
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一切都和我預想的一樣。
在組織裏,拉菲教會了我很多,但他嘴上始終掛著一句話。
“等你這些學會了,我再教你作為影子,最重要的東西。”
如何使用,保養槍械。
如何偵查追蹤和反追蹤。
如何治療自己。
如何清理痕跡。
以及如何…殺人。
我饑渴的吸收著這些知識。
幾年過去了。
我通過組織,尋找著剩下三名凶手的痕跡。
在其他時間,也常常跟著拉菲一起做任務。
不過更多的是他在旁邊看著,我去完成任務。
我經常在任務結束之後,來到墓碑前,什麼都不去想,呆呆的坐上一天。
一天,拉菲找到正在墓碑前坐著的我。
他告訴我,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我的了,隻差一個契機,我就可以成為代號成員。
我很不解,他並沒有教過我所謂最重要的東西。
他的回答卻是。
“你從一開始就會了,隻是你還沒有發現。”
謎語人什麼的,我最不喜歡了。
但是我不得不去思考,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我沒想到,契機來得如此之快。
……
哐當。
桌子上的玻璃瓶突然掉落在地上,發出了響聲。
好在瓶子足夠堅挺,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產生。
回過神的拉斐聞到了香味。
將瓶子撿起來,放到桌上,隨後轉過頭。
端木羽正在一旁的桌子上吃著小火鍋。
拉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壓縮餅幹,又看了看端木羽麵前的小火鍋。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那個…要不?吃點?”
端木羽之前問他的時候,拉斐沒有說話,而是從身上拿出了壓縮餅幹,就著水直接開吃。
於是端木羽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假裝拿行李,拿出餐具就做了一頓小火鍋。
聽到端木羽的話,拉斐沉默了,看向自己手上的壓縮餅幹,咬了一口,在嘴裏咀嚼著。
咀嚼…
咀嚼……
“嗯。”
拉斐將半塊壓縮餅幹放在玻璃瓶麵前,起身去找碗筷。
在拉斐離開後,那隻裝死的蟲子看了看瓶子外麵的壓縮餅幹,似乎意識到那是吃的,緩慢朝著壓縮餅幹靠近。
隻可惜被透明的玻璃擋住了。
咚。
咚。
蟲子鼓起最後的力氣,躬起身,一次又一次的撞著。
玻璃瓶一顫一顫的,但仍然一絲裂痕都沒有。
蟲子改變了策略,改為用口器不停的刮玻璃杯。
頓時刺耳的聲音響起。
這種尖銳的聲音讓端木羽渾身一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