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小女不解,究竟何為鳳命,為何煞命,又為何孤絕,”解憂眉眼微蹙,忍不住心中的憤懣,“解憂不懂什麼大道,不懂什麼天命苦心,二次為人,小女隻知道自己的命自己做主,守我所守,滅我所滅,僅此而已。”

說完,解憂雙手合拾,朝大師答謝,隨後起身。

“阿彌陀佛,”身後,了悟大師一聲惋惜輕歎,解憂腳步一頓,隨即打開屋門離開了竹屋。

“小姐。”

白芍和錦秋看到解憂出來,立馬迎了上去,前看看後看看,生怕她傷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去打架了。

“憂憂,”宋晚言好奇地問道,“怎麼樣,大師跟你說什麼了?”

解憂望著身後已經關上門的竹屋,搖了搖頭,“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神情恍惚,究竟什麼是鳳命,前世,秦南錦也說過,他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鳳命才會跟自己成婚,到底什麼是鳳命,為何會在她身上?

還有煞命孤絕,四個大字不斷在她腦海浮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兩丫鬟也快速地跟上解憂的腳步,這大師究竟和小姐說什麼了,為何小姐這麼低沉?

宋晚言也無聲地快步跟上解憂的步伐,想安慰一下解憂,卻又不知從何下口,一行人之間的氣氛自然是不如來時歡悅。

回去的路上,白芍和錦秋也很少見解憂這麼低沉沒有生氣,整個馬車內氣氛壓抑極了。宋晚言的馬車就跟在她們後麵,一前一後進了城。

“憂憂,”馬上就到了分叉口,她們一個往南,一個往東,宋晚言忍不住下來馬車,來到她們馬車上,“都說這批命信則真,不信則無。你不要太當真了,雖然說了悟大師很厲害,但萬一他看走眼,失算一次呢。”

知道宋晚言是想安慰自己,解憂努力扯開一抹笑,“謝謝。”

“都怪我,”宋晚言一把抱住解憂,自責道,“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去後山了,這樣我們也就不會遇到了悟大師。憂憂,不管他說了什麼,我們都不要全信,自己的命,我們自己做主!”

解憂一愣,隨後緩緩伸出手也擁抱了她,點了點頭,心裏暖暖的,這就是朋友嗎?

“那你不要不開心了,”宋晚言紅著眼眶。

解憂噗嗤一笑,怎麼不開心的是自己,她卻一副快哭的架勢,“好啦,晚言,這麼謝謝你,有你這麼一個好朋友,我很開心。”

“朋友?”

“怎麼,”解憂微微挑眉,“我們難道還不是朋友?”

“是是是,”宋晚言直直點頭,“我們是朋友!憂憂,那不久之後的賞花宴,我們一起去?”

賞花宴?

解憂眼神一冽,前世記憶猶新,賞花宴是她第一次遇見秦南錦的地方,她和解瑩瑩發生爭執,不小心落水,秦南錦將她救出,從那一刻,她就在心裏為他發了一張好人牌,以至於後來她很快被秦南錦的柔情蜜意所蒙蔽。

“憂憂?”

“好,”解憂回神,淺然一笑。

兩輛馬車在岔路口分頭,等她們到了相府,卻發現門前停著幾輛馬車,仆從正從車上往下麵搬東西。

“哎,”白芍拉住了一旁的下人,“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大小姐,”下人看到解憂行禮,回道,“老夫人回來了,我們在搬行囊。”

“祖母和母親回來了!”

解憂一聽,此前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提著裙角就往母親的院子跑去,活脫脫的恢複了她這般年齡該有的活潑與歡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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