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解淺淺眼含淚珠,“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隻要姐姐早日康複,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姐姐,真的對不起,四妹妹那,我也會讓她來跟姐姐道歉的,姐姐可以原諒我麼?”
前世也是這樣,解憂醒來不久,解淺淺就趕來賠禮道歉,態度謙遜,把所有的不是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讓解憂不由對她心生好感,這麼善良的一個妹妹,她怎麼忍心怪她呢?解淺淺越楚楚可憐,解憂當時就越是不甘,把這一切都算到了解瑩瑩的身上。
以至於在後來,她喜歡上秦南錦後,解淺淺告訴她解瑩瑩也喜歡秦南錦,還明裏暗裏地示意她,解瑩瑩要跟自己搶奪秦南錦。
新仇舊恨,解憂找解瑩瑩算賬時,兩人發生爭執,解憂一時失控,拿簪子劃傷了解瑩瑩的臉,即使祖母再偏袒她,解憂也犯下大錯,被罰在祠堂禁足一個月。
等她禁足解除後,她對解瑩瑩的所作所為早已南都傳了個遍,相府大小姐不知廉恥,心狠手辣,為了一個男人,竟對自己的妹妹下狠手,解憂成了整個南都的笑柄,京中女眷,再無人敢跟她來往,除了解淺淺。
此後,她跟解淺淺的關係越來越好,解淺淺的話,她都相信。
以至於,就算後來她嫁給秦南錦,成為了皇後,心狠手辣,上不了台麵依舊被人當做飯後閑談,解淺淺後來成為貴妃,她竟然還傻傻的高興,如今看來,當時的解憂,真的是愚蠢至極!
“妹妹言重了,”解憂不著痕跡地把手從她手中抽出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自家姐妹,談不上原諒不原諒,此事本就與妹妹無關,也是我自個的不是,身為長姐,本就應該對妹妹們多擔待,說起來,我還該跟四妹妹賠個不是才對。”
“姐,姐姐......,”解淺淺怕是沒想到解憂會這麼說,按照她那倔強,固執不肯受一點氣的性子,不應該更加生氣嗎?
解淺淺垂下眸子,“姐姐這樣說,我更加愧疚了,畢竟事情是因為我才發生的。”
“妹妹不用自責,”解憂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手,“何必為了一個遊戲傷了我們姐妹之間的和氣呢,這件事就此翻篇,我們以後也都不再提了。”
話都說到這了,解淺淺也不好再說什麼,麵上露出一抹笑容,“嗯嗯,姐姐說的對,姐姐不生氣就好。”
“不生氣,妹妹還有什麼事嗎?”解憂扶額輕輕揉了揉眉心,“估計這大病還沒痊愈,有些頭疼了。”
趕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解淺淺也不好再逗留,“那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妹妹先告退了。”
“錦秋,去送送二小姐。”
“是。”
等解淺淺離開後,白芍忍不住吐槽道,“呸,貓哭耗子假慈悲,不懷好心!”
解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笨不笨,哪有這樣形容自己的,應該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
“哼,氣死我了!”
解淺淺回到自己院子,臉上哪還有剛才的溫柔賢良,麵色陰沉,“那個蠢貨何時這麼狡猾了?”
本來她都算計好了,借此事,搞僵解憂和解瑩瑩的關係,然後再慢慢使解憂孤立無援,到時她再給解憂點甜頭,假裝朝她伸出援手,按照解憂那個直性子,就會把她當做救世主一般,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對解淺淺來說,她母親是相府大夫人,自己又是皇帝舅舅親封的郡主,而解憂不過隻是因為比自己早生了幾個月,要不是老夫人力壓父親,正妻之位已經讓給了永寧,解憂的嫡女之位說什麼也不會讓出來。而她解淺淺也自然是不會屈尊庶女,最後無法,相府出來雙嫡女,一個是她,一個是解憂。
不過,她有什麼資格和自己一樣,做這個嫡女!
“小姐消消氣,”春桃上前奉上一杯茶,“人性難移,估計她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就開竅這麼一回。”
解淺淺一口氣將茶水灌了下去,臉色依舊難看,不過也稍稍緩和了一點,“哼,白費本小姐這麼表情,”說著看到自己被解憂觸碰到手,“啊,惡心死了!”拿著手帕瘋狂擦拭。
“小姐莫生氣,”春桃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一年一度的賞花大會就要來了,到場的都是南都有頭有臉的官家小姐,按照大小姐那個惹人嫌的性子,小姐還不怕沒有出氣的機會?”
解淺淺幽幽地看了春桃一眼,“也是,”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解憂,咱們走著瞧,賞花之日,就是你“名揚南都”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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