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桐又氣餒。
吳壯壯見王欣桐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間都是氣餒的樣子,連中午飯都不想吃,他不禁問:“還是沒有效?”
“有個屁。”王欣桐道。
吳壯壯問:“你確定他看到了嗎?”
“他都點讚了。”
吳壯壯雙手抱著胸,然後把一隻手托在下巴處,“要不,我再支你一招。”
“你還有什麼招數?”
吳壯壯道:“你幹脆就色誘,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家夥,他喜歡上你的人,慢慢地也就會喜歡你的心了。”
王欣桐白了他一眼:“這些我幾年前就試過了,他嫌我小。”
“那你證明你很大啊。”吳壯壯盯著她的胸前看。
“我就是想讓他在婚前愛上我,反正遲早要洞房的,這一招我不如留著婚後用。”
“可以日久生情的呀。”吳壯壯道:“婚後,你加倍對他好,努力對他好,要是這樣都沒有辦法讓他愛上你,那我覺得你還是離了算了。”
王欣桐眼前一亮。
吳壯壯瞧見她這模樣,道:“你也覺得這法子好?”
“沒錯,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我也給他生了孩子,那他總歸會愛我吧?”
“那是自然!”
王欣桐收起了自己的套路,專心準備婚禮。
……
白書若和韓暘廷也從大理回來了。
小凰已經徹底戒了奶,他開始喜歡上奶瓶了,無聊就吸奶嘴。
白書若又失落了。
這娃有了奶嘴,都不粘她了。
她把他抱在懷裏,他睜開眼睛看著媽媽,但隻是看,那眼神似乎還有一絲怨恨。
仿佛在怪她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怪她不讓他喝奶。
白書若懊悔極了,回到家後的那幾天,她哪裏都不去,每天都陪著小凰,直到小凰又慢慢依戀上了她,她的心情才徹底好起來。
然後,就要準備參加淩風的婚禮了。
白書若挽著韓暘廷的手,來到婚禮現場。
婚禮是在一家大酒店,婚禮很傳統,畢竟來的都是北市有頭有臉的人。
到了酒店,先去門口迎賓處登記禮錢,再去跟新娘新郎握手,然後走進去,按座位坐好。
坐下後,白書若對韓暘廷道:“我感覺我們是來開會的。”
韓暘廷道:“就是一個儀式,吃完飯就走。”
“好的。”
來的人都準時,一個個都穿得很體麵,婚禮現場沒有人喧嘩,然後新娘新郎走上台,司儀說了幾句歡迎嘉賓到場的話,就宣傳可以吃飯了。
白書若一邊吃一邊對韓暘廷道:“好莊重。”
韓暘廷笑了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吃飯的氣氛倒是活躍,但活躍也僅限於領導之間,嘉賓們都跑去給淩風的父親和爺爺敬酒,王欣桐的爺爺也有一定的地位,敬他的人也很多。
白書若和韓暘廷沒有離開座位,他們是商人,雖然也要搞人脈,但沒有必要在這樣的場合搞。
接著新人下來一桌桌挨個敬酒。
當然,新郎酒杯裏麵的酒都是換過的,濃度不高,兌了水,但因為淩家的關係,沒有人敢提出異議,也沒有人敢勸酒。
到了韓暘廷這一桌,韓暘廷和白書若站起來,跟新郎新娘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