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傭人在打掃家裏的時候發現了很多隻死老鼠,就連平時很少有人進入的儲藏室裏,都死了十幾隻老鼠——
全是被活生生地剖開肚子,場麵血腥至極。
這兩件事情連起來,加上奶奶說過的第一任家主的傳聞,佘無極與妻子這才反應過來,佘家怕不是撞了邪!
佘無極年輕的時候與在北河辦案的烏禹成有幾分交情,連夜給烏禹成打了電話。
而烏禹成那邊也收到了風聲,說北河有精怪作祟。
是精怪,而不是鬼怪,這讓烏禹成心下感覺不妙。隻是這兩天何允川的電話一直沒有打通,他隻能給洛爻打去了電話。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是當年那位自縊而亡的小姐的鬼魂出來向你們索命?”
聽完佘無極的話,何允川總結道。
沒等佘無極接話,魚婉婉便冷哼道:“哼,若真是那位小姐的冤魂索命,你們佘家這潑天的富貴早就在百年前斷送了!還能容得下你們這些子孫後代來享福?”
“這……”佘無極一時間無言以對,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究竟是什麼作祟,還得我們看看才能知道,你女兒在哪?”洛爻道。
“在……在三樓呢!各位請隨我來!”
佘無極將三人帶到三樓一個房間門口,他小心地將門推開,食指放在唇上,對三人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三人不自覺放慢腳步,跟在佘無極身後進了房間。
魚婉婉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任何陰氣,她私下用手碰了碰洛爻的手背,朝他輕輕地搖頭。
沒有什麼鬼魂作祟,這個房間很幹淨。
屋內拉上了窗簾,昏暗的公主房裏,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孩坐在一麵古樸的圓鏡前,不停地梳著頭發,三人沒有發出聲音,隱約還能聽到那個女孩的自言自語。
“裕郎,我等你等了六年,你為何回來得這麼遲?”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草,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裕郎,終究是你負了我!”
“裕郎!!”
女孩的語氣淒慘,嗓音尖銳,揉合在一起變成了一種特殊的、奇怪的音調……
何允川雙手抱臂抖了抖,小聲道:“這孩子,怪瘮人的。”
女孩聽到了何允川的聲音,轉過頭,依舊是那種奇怪的音調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我閨閣?就不怕我上報衙門將你們統統抓起來?!”
“阿芷,我是你爸爸啊!你連爸爸都忘記了嗎?!”
佘無極上前抓住佘芷的雙手,卻被她一把甩開,指著門口的位置道:
“放肆!給本小姐滾出去!”
“阿芷……”
佘無極還想說些什麼,被洛爻做了個“走”的姿勢自製了,他將話又吞了回去,不情不願地跟著三人走向門口,還不忘將房門關上。
“三位大師,我女兒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你們看,能不能把那隻鬼抓起來啊?!我女兒被她上了身,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魚婉婉眼裏帶著幾分不屑道:
“你女兒身上的不是鬼,是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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