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舉從其言。
和朱樉一同來至開封府。
麵見宋冕。
宋冕見了證詞,瞠目結舌。
“彭大人,這沈潢真的曾資助過陛下?”
沒等彭文舉說話,朱樉搶過話茬。
“不可能!陛下是濠州鍾離人,是我老鄉。”
“他沈潢一個河南人,哪裏能資助的了陛下?”
宋冕點頭。
“既然證據確鑿,馬上逮捕沈宇。”
隨後一班衙役將沈宇緝拿歸案。
堂上。
沈宇一臉不屑。
“宋大人,讓下官前來,敢問是因何事啊?”
宋冕:“???”
“沈宇,你真覺得本官拿你沒辦法?”
將證詞扔下去,宋冕厲聲道:“沈宇,你貪贓枉法,還有何話可說?”
沈宇依舊一輛高傲。
“證詞固然在此,可證人呢?”
“來啊,給我帶證人。”
不一時。
衙役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不好了大人,沈潢於牢中自盡了!”
“什麼?”
見沈宇笑的極其開心。
老謀深算的宋冕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哎呀呀,莫非是有人冤枉沈大人?”
“來啊,快給沈大人鬆綁!”
沈宇輕哼一聲,大踏步離去。
彭文舉氣憤道:“宋大人,若容此人苟活於世,你我一世英名早晚敗光。”
宋冕一臉無奈。
“小師爺,你說說看,我這麼做是何用意。”
“大人自然是想以退為進,和沈宇好好玩了。畢竟這小子做好了十足準備,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拿下。”
宋冕白了一臉懵的彭文舉一眼。
“就你也能被察舉上來?”
“還不如你身邊的師爺呢。”
“師爺留下吧,到時候配合我查案。”
彭文舉隻好訕訕離去。
次日。
王國勝在朱樉的授意下,主動去見沈宇。
沈宇家的看門小廝不耐煩道:“滾滾滾,這裏可是知府老爺的家,豈是你一個小小庶民能擅闖的?”
王國勝從袖口拿出一封信。
“您把這個遞給知府老爺,屆時他自會出門來請我!”
小廝來了脾氣。
“要不要臉,你當自己是觀音菩薩呢,還親自來請。”
“再不滾,我可要打人了!”
王國勝也來了脾氣,剛想動手,轉念一想,來時二爺交代過不能動手,便拿出二十兩銀票塞給小廝。
“麻煩您了,一定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