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傷的李祺正縮在角落不停哀嚎。
我的好妹夫,辛苦你了。
不過這出戲還沒唱完,二舅哥不得不再讓你受點委屈。
朱樉湊過來,做了個噓聲動作,小聲說:“李公子莫怕,我是海淵海大人派來救您的!”
李祺看朱樉的眼神都變了,好像在看救星一樣。
“李公子抱歉哈,我來的時候看了看外頭,戒備實在森嚴,暫時不能帶你回去。”
李祺一臉幽怨。
那你為什麼要說是來救我的。
搞得老子白高興了!
“李公子,韓公不信您被抓,秦王殿下又不願證明,為今之計,隻能要您一封親筆信了。”
李祺再次眼前一亮,瘋狂用眼神示意朱樉給自己鬆綁。
朱樉照做,拿出準備好的筆墨紙硯。
李祺趕緊寫信。
寫完,李祺吹了吹墨跡,滿眼淚光的說道:“小兄弟,我的身家性命就全......”
朱樉不給這貨說完的機會,把破布條塞進他嘴裏,衝外頭高聲喊道:“來人啊,李祺逃跑啦!”㊣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祺:“???”
什麼情況?
你不是來救我的麼?
怎麼......
該死的海淵!
你居然敢害小爺我。
等老子活著出去。
看我不弄死你!
李祺趕緊伸手去夠嘴裏的布條。
不想山民們已經趕來,見李祺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上去就是一頓暴揍。
饒是嘴巴被堵上,李祺的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
朱樉則沒工夫欣賞妹夫被揍的解氣場麵,趁亂拿著信從山上逃了下來。
“國勝,一定要把這封信送到胡惟庸手裏,並且告訴他你是耿良的人!”
王國勝領命離去。
不一時,胡惟庸收到信後趕緊去告訴李善長。
李善長看過後大吃一驚,“朝聖,是誰送來的信?”
胡惟庸如實說出耿良的名字。
“福建行省參政是誰?”
“恩師您忘了麼,是原戶部尚書海淵啊!”
李善長攥緊信。
“這個海淵,真是不想活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
胡惟庸有些愣神。
“恩師,何以見得?”
李善長白了胡惟庸一眼。
“朝聖,都要當右丞相的人了,說話就不能過過腦子?”
“信上說山民用我兒威脅福建參政,這說明海淵知道實情,卻不派人來問來龍去脈。”
“分明......”
李善長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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