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爹救我啊!
李景隆開始心中默默對徐天漫長的咒罵。
等李景隆跑完,天已經亮了。
李景隆直接癱躺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雙目緊閉,渾身被汗水浸濕,仿佛從水裏撈上來似的。
但盡管如此,李景隆嘴唇不停在動,猶如道士在念咒般。
朱樉湊近一聽,頓時樂了。
“直娘賊徐天!”
“直娘賊徐天!”
……
“九江你這是有多恨徐天?累成這樣還要罵?”朱樉哭笑不得的同時,將已經累的動不了李景隆從地上攙扶起來,朝帳篷走去。
就在朱樉剛把李景隆攙扶進帳篷,還未躺下。
帳篷外,集合的號角聲再次響起。
“徐天你不當人子啊!”
李景隆哭喪著臉,艱難的朝帳篷外跑去。
而朱樉雖然也是剛剛跑完,但自打穿越到大明後,朱樉一直堅持上一世部隊軍事訓練。
這二十圈對於朱樉來說,隻不過是剛剛熱身罷了。
這一次集合,用時極短,而且所有人都穿好盔甲,手持武器。
已經受過處罰的藍玉,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接下來半個時辰是你們吃飯時間。半個時辰後,在這裏集合,開始今天集訓!”
眾人中爆發出一片哀嚎聲。
尤其是李景隆哭喪著臉,內心後悔到了極點。
自己好端端幹嘛要跟父親賭這個氣?
參加幾把北伐?
沒死在敵人手中,先被藍小子給玩死。
在藍玉強勢威懾下,眾人敢怒不敢言,隻好爭先恐後飯地跑去。
當他們來到軍營後方一片空地前。
眼前的一幕,令他們怔在原地。
隻見在這片空地上擺放著一張張長木桌,桌上每個座位前放著一個盤子上。
盤子裏裝著一隻死老鼠。
死老鼠!
而且還是生的!
隻是看一眼,就有幾個就受不了,彎腰直接幹嘔起來。
李景隆強忍著胃部傳來惡心感,壓低聲音對著朱樉悄聲說道:“二爺,您說他們這是不是跟咱們開玩笑?”
“吃死老鼠會死人,不會真的讓咱們吃死老鼠,對吧!”
朱樉沉吟片刻後,道:“吃死老鼠的確會死人,說不定還會引發鼠疫,不過這些不是老鼠,是吃莊稼的田鼠。”
聽到朱樉這番話,李景隆微微一怔,隨即額頭冒起數條黑線。
暗道:‘老鼠和田鼠有什麼區別?不都說老鼠嗎?’
緊接著,李景隆內心暗暗打定主意,今兒就是餓死,也絕對不會吃一口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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