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鱈昇趕忙拿起手機,接通了。
“喂,查清楚了沒有?到底什麼情況?”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子急促的聲音:“錢老,查清了,他的確叫秦天,十幾天前從禦林營退役,然後就去了富州城。”
“您女婿李桖堇為了幫其父李醇俍出頭,與秦天發生了衝突。”
“關於他們之間的恩怨,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我已經把詳細的材料發過去給您了。”
“今天陳家少爺對外宣稱,一定要李桖堇一無所有,這件事搞大了。”
嗡!
錢鱈昇腦子裏一片空白。
陳迦皓雖說有這個實力讓李桖堇變的一無所有,但是他並不能威脅到錢家的命運。
錢鱈昇怕的人,是秦天。
而對於李桖堇那家公司的打壓,還在繼續。
這是要趕盡殺絕的架勢。
錢鱈昇不明白,李醇俍為何一定要和秦天作對?非要把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錢老,陳少已經放出話來了,任何人不得和李桖堇父子有瓜葛,否則,後果自負。”
“看樣子,即便是您想要保他,也會惹上一身騷。”
這一番話,傳進錢鱈昇的耳朵裏,他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一般。
錢鱈昇掛斷電話,衝出了大廳。
來到李桖堇的麵前,一個巴掌凶狠地扇了上去。
“啪!”
“你個混賬東西,說,你父親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不說清楚,我親手宰了你,免得你牽連錢家。”
錢鱈昇的身上,散發出滔天的怒意。
瞬間,整個錢家所有人,都仿佛感覺到了李桖堇招惹的這個叫秦天的人,有多恐怖了。
“爸,聽我解釋,我父親一時糊塗,竟讓外孫女雨菲和穀一凡合作,在楚氏集團的項目上做手腳。”
“我也是才知道,這跟我無關啊。”
“我氣不過,就和秦天發生了幾句口角,才……”
“啪!”
第二個巴掌又扇了上去。
“小敏瞎了眼,竟看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父親想錢想瘋了,這種事也做的出來,死了都活該。”
錢鱈昇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眼前的這個女婿了。
好歹他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怎麼會如此愚昧?
“來人。”
“馬上帶著這個家夥去富州城。”
“傳我的話,錢家任何人不得插手李桖堇父子的事情,違者,嚴懲。”
“還有,誰也別去招惹富州城楚氏集團,違者,錢家除名。”
每一道命令,都仿佛充滿了對秦天的恐懼和敬畏。
哪怕錢家眾人心中有無數疑問,卻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
而在大廳裏的錢茗敏,已經癱坐在了地上。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趕忙從地上爬起,衝到了錢鱈昇的麵前,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爸,你可一定要救桖堇啊。”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您的女婿。”
“就算是不為他想,你也為我想想,如果桖堇死了,你讓我怎麼活啊?”
“隻要您能救他,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爸,求求你了。”
麵對女兒的哀求,錢鱈昇的心髒,就猶如針紮一般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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