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可自由出入相國府後院。”
“可見胡相國對其之信任。”
後院可都是住的自己家的女眷,能讓一個人自由出入後院,就足以說明了對此人的信任。
“但,餘力此人品德敗壞。”忽然,朱樉話語一轉,盯著餘力就是這樣一句。
“胡相國於去年十月底納一小妾,十一月十一,便與餘力勾搭到一起。”
“期間,小妾曾言:胡相國小之如蟲,無感也;餘郎猛之如虎,乃真男人。”
朱樉不得不承認,餘力確實長得不錯,妥妥一小白臉。
不要以為古代就沒有外貌協會,那簡直多的是,上至君王,下至臣子,都是顏控。
你想當官,當大官,首先就看你長得好不好看。
這特麼的,從古至今就沒變過!
老祖宗都通過基因都給咱們遺傳下來了。
餘力聽到朱樉的話後,臉色蒼白,後背已經被衣衫打濕。
麵對著同僚們的目光,他更是無地自容。
要說誰受到的刺激最大,那必然是胡惟庸啊!
後者滿臉的不可置信,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餘力,一顆心瞬間降至低穀。
不過朱樉並沒有因此就停下,他略帶玩味的看了一眼眾人,繼續讀起來。
“事後,餘力曾與小妾對賭:日後聽天由命,汝腹中胎兒,吾與義父誰之。”
“小妾言:吾不怕也。”
“餘力言:再找一人,如何?”
讀到此處,朱樉合上了手中的折子,一臉同情的看著胡惟庸。
“胡相國,時至今日,已過去數月,想必你的小妾已有身孕。”
“本王也甚是好奇,其腹中胎兒你與餘力誰之?”
胡惟庸的臉色難看至極,死死的盯著餘力,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朱樉的話,等於是在他的傷口上撒上了一把鹽,讓他的雙眼變得通紅。
看著胡惟庸此刻的模樣,朱樉身為男人,也不得不同情起他來。
慘,實在是太慘了!
他胡惟庸好歹是一國之相啊,家風竟敗壞至此!
這以後還怎麼做人?
“胡相國,不要哭,這都是男人要經曆的。”
朱樉拍著胡惟庸的肩膀,安慰道。
胡惟庸紅著眼睛看著朱樉,這副樣子,像是真的要哭了。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他胡惟庸何曾有此遭遇。
可以想象,他胡惟庸今後必然會淪為笑談。
此刻的一眾文官低頭看著地麵,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幾個離餘力近的,都趕緊跪跑著和他拉開距離,好似生怕被惦記上。
實在是沒有看出來啊!
此人相貌堂堂,竟是個衣冠禽獸。
胡相國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認他為義子。
一時之間,所有官員看向胡惟庸的目光中都充滿了同情。
後者一張老臉紅的發燙,他真是沒臉繼續待下去了。
同僚們的目光,讓他無地自容。
索性,就這樣嘎過去吧!
於是下一刻,朱樉臉色一變,大聲驚呼。
“胡相國,胡相國,醒醒啊!”
“來人,來人,快傳太醫!”
“胡相國急火攻心,昏過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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