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去了顧紹說的百貨大樓,一眼便看到了他戴的那款眼鏡,許是進口新樣式,廣告貼的很大很顯眼。
她過去看了看問,“這個鏡片可以拿下來嘛?”
導購小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要求,可還是禮貌的笑笑,“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都是一體的呀。”
江晚晚點點頭,看來現在還沒有可卸的眼鏡。
不過不打緊,江七又不近視,她隻是想他戴上給自己看,買兩個回家玩玩也不錯。
“把這兩個給我包起來吧。”江晚晚金色銀色各拿一個,遞了過去,然後打量起這棟百貨大樓。
百貨商場的地段是最好的,也是許多富人愛來的地方,江晚晚想過,既然要光明正大的做生意,那就不必像在私市是那麼拘束,把玉石和化妝品都放在同一個鋪子裏。
她打算開個玉石齋,可以賣石頭也可以賣雕刻,哦對了,還可以賣玉石飾品。既然口紅方子交給了江七,她也就不打算做了,隻是這香皂和香水都還要借助她的空間完成,晚晚很猶豫,是和江七坦白還是....
“小姐,你的眼鏡打包好了。”導購小姐把她的東西遞過來。
江晚晚回神,付了錢接過。
這一趟百貨大樓並沒花多長時間,本想著去薑扶和向陽的學校看看,但是距離太遠,今日趕不回學校,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又想著過幾天學業忙了怕是要一直泡在圖書館很難出來,索性回家。
江晚晚剛到家門口就看見了一輛三輪車停在門口,上麵放了幾個箱子和布包,她看了兩眼,隱約覺得這些箱子和布包都有點熟悉。
“晚晚,你怎麼回來了?”張嬸邊說,邊把手裏的布包扔上三輪車。
布包又大又重,她趕緊上去幫忙,兩人齊力才把布包扔上車去。
江晚晚忍不住問,“張嬸,這都是些什麼?”
“江七買了個房子,說要帶你搬出去,喏,這都是你的衣服和用品。”張嬸指了指。
江晚晚驚愕,“江七要買了房子?他從沒和我說過啊。”
張嬸正欲開口,便被回到家門口的江七打斷。
“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先被你發現了。”他低沉的嗓裏似有些無奈。
江晚晚嗔怪的看向他,“你這是驚喜嘛,你這是自作主張,誰說要和你搬出去了?”
江七徑直走了過來,男人今日正忙裝修,匆忙趕回家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棉布的黑衫落滿了灰,袖子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線條鋒利的腕骨,劉海被他撥至腦後,野眸深邃微沉。
即使穿的落魄也擋不住他的氣勢逼人,俯在晚晚的耳邊輕聲道,“晚晚,不搬出去的話,難道下次同房.....還要父親和張嬸出去住嗎?”
一股熱氣衝上頭頂,江晚晚差點原地爆炸,她紅著臉,說話開始口無遮攔。
“你起開,不可能,沒有下次。”
江七輕嘖一聲,捏住女孩小巧的耳垂輕撚,動作輕緩,嗓音低沉的更是不像話。
“晚晚,你這樣說,隻會讓他現在就想吃掉你。”
江晚晚感受到不安,瑟縮著往後躲了躲。
“躲什麼。”江七狠狠捏了下指尖白嫩的耳垂,以示懲戒。
嫩蔥似的軟肉經過這麼一掐,驟然變得粉紅,江晚晚嘶了一聲,眼眶逐漸變得水潤,嗔怪的瞪向江七,不知道這人耍什麼瘋。
江七緩緩放下手,看著女孩耳根處狼狽的緋紅色,勾了勾唇。
他本就對晚晚上學一事耿耿於懷,一想到長時間看不見她,心裏的占有欲就像春筍一般往外冒,止都止不住,可偏偏他又不舍得對女孩怎麼樣,隻能往心尖上寵,如今能在女孩身上留下點印記,也能滿足他病態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