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欽也挺鬱悶的,本來當知州,作為一州的最高級別官員應該是很爽的一件事,奈何這營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
如今又來了個節度使,使得夏欽的地位越發顯得尷尬了。
雖然有些地方節度使和知州是並存的,無疑節度使才是正主,知州就隻是個陪襯罷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秦顯的“淫威”之下,自己完全就成了一個打雜的,秦顯定好了一件事的大概就丟給他去做了。
而秦顯卻是拍拍手帶著人出去打仗了……
不過話說回來,秦顯年紀輕輕的打仗還真有一手,就靠著手下這五千人又打高句麗又打渤海國的……
“內地有沒有什麼消息?同夏國的戰事如何了,可有邸報嗎?”秦顯問道。
“這個……沒用,隻有大人的一封家書。”
秦顯歎了口氣,看來蕭宏德是真的要把自己孤立出去了啊,軍國大事都不跟自己說一聲了。
不過也好,自己就安安心心的做他的節度使,在營州當個土皇帝,多抓一些高麗棒子或者渤海野人回來供自己驅使,也挺好!
過段時間再把琳兒和閨女接過來……
想到這裏便又想到了慕容齊齊,若是把女兒接過來,她這個當娘的又該如何是好?
還有蕭月月,也不知道她還生不生自己的氣了?
還有自己在杭州的產業,總不能隻讓趙玉嬛替他看著不是?
又想起了遠在代州的李瑾,秦顯突然想給自己兩巴掌。
“我乏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秦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後竟頭也不回的走了,將夏欽等人晾在了席上。
回到了臥室,帕夏早已在門口等著了,見秦顯回來了歡喜之情優然浮現在臉上,嘴裏卻說道:
“大人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知州大人要給大人接風洗塵麼?”
“接風麼,意思意思就行了,還跟他喝個通宵不成?”秦顯伸開胳膊讓帕夏替自己解去外罩衣。
帕夏知道秦顯遠征回來肯定是要洗個熱水澡的,便將衣服搭在一旁,又讓人去準備熱湯,有些愧疚的說道:“本想著爺還要過一會子才回來呢,也沒讓她們提早燒熱湯預備著……”
秦顯卻是從身後一把將帕夏抱住了,將口鼻埋在她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道:“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不用總這麼低聲下氣的。”
帕夏將小手按在秦顯強有力的手上柔聲道:“大人打了這麼大的勝仗,怎麼……似乎並不高興呢?”
秦顯長出了一口氣道:“什麼勝仗敗仗的,現在懶得說這個。”
帕夏沉吟片刻說道:“大人不用憂心,你是頂天立地的真男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大人就又可以和夫人、太後和郡主團聚一堂了。”
秦顯不由得一愣,板著帕夏的香肩把她的身子轉過來看著她的眸子說道:“你是我肚兒裏的蟲不成?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帕夏莞爾一笑道:“自打大人出了幽州,心緒就一直不大穩定,到底還是放不下三位貴人和孩子。
帕夏若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豈不成了瞎子傻子了嗎?”
秦顯一時竟有些無言以對。
這時使女將冒著熱氣的熱水抬了進來倒進了浴桶裏,帕夏才掙開了秦顯的手,用手試了試水溫說道:“大人,奴家伺候您沐浴。”
說著伸出纖纖玉手解開了秦顯腰間的汗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