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姚光饒故作鎮定的說道。
“陛下,這個人是跟隨國師一起出征的將士,帶來了最新軍報……”野辭鼎新說著給德旺遞了個眼色。
德旺便將方才的話又同姚光饒說了一回。
“啊!”姚光饒一屁股跌坐在了龍椅上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陛下!陛下!”眾人一擁而上一疊聲的召喚姚光饒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如此?快……快傳骨勒旺才!傳拓跋烏倫!傳劉一吾……”
不一會兒眾人都前後來了,聽了德旺的彙報也是大驚失色。
“劉一吾!你當初怎麼說的!不是說都和秦顯談好了嗎?怎麼他言而無信,突然翻臉了!”姚光饒拍著桌子大罵道。
劉一吾直接跪倒在地磕頭通通作響:“陛下息怒,臣有罪……隻是……確實臣已經和秦顯說好了,我還親眼看著他將收兵的命令發了出去……”
一旁的骨勒旺才也是嚇得臉色蒼白。
雖然最終和秦顯達成協議的是劉一吾,可當初最早去和秦顯談判的人可是他!
若是成功了,骨勒旺才自然要想著把功勞多往自己身上攬。
可現在出了這種天大的事,自然是要使勁的推卸責任?
因而骨勒旺才指著劉一吾的鼻子罵道:“劉一吾,是不是你已經暗中投靠了秦顯,幫著他合夥來騙我西涼,故意讓國師帶著重兵去接管鹽州城,而後讓魏人在城中設好了埋伏大敗我西涼?”
劉一吾聽了這話嚇得魂飛魄散,不住磕頭道:“陛下末要聽信骨勒旺才的讒言,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
小人對西涼對陛下都是忠心耿耿,怎麼能做出這種叛主投敵的事來?
若是小人和秦顯串通好了,為何現在還不逃走,而是留在靈州?這不是等死嗎?”
“你肯定是怕自己跑了之後引起別人的懷疑!”骨勒旺才還是不依不饒。
劉一吾也不再理會,而是為自己辯解道:“陛下,國師臨行前我還特意告訴了他,這個秦顯並非善類,還是小心提防的好!
方才那個小兵怎麼說的來著?說國師率領大軍到了城下也不做休息也不偵查便下令攻城,這不是把臣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還有,撤軍的時候又遭遇了埋伏,這不還是因為國師沒有派出斥候偵查周邊的情況嗎……”
拓跋烏倫也站出來說道:“陛下,臣也說過,國師他雖然有些資曆,卻並沒有帶過兵打過仗,實在不適合做這個差事……”
姚光饒不耐煩的打斷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到底死傷多少?下一步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殿內又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跪在那裏不知所措的德旺,畢竟他是從鹽州跑回來的人。
德旺隻得說道:“小人也不知死了多少……那魏人的妖法實在厲害,一雷下去就是一片人被炸飛。撤回的路上又有幾路人馬掩殺過來,還有黨項人發了瘋一般的自相殘殺,還有魏國的鐵騎,就像黃河水一般擋也擋不住……”
德旺似乎又回到了那喊殺聲四起的修羅戰場,身子都有些發抖。
“陛下,城外又來了一批……撤回來的士兵,可要放他們入城嗎?”
此刻既然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自然是要放他們入城了。
如果魏人真的殺過來,還要靠著這些人守城呢!
現在靈州城中所有兵力加在一起總管也隻有四萬人了,不讓他們進城難道把他們餓死在外麵?
姚光饒揉了揉額頭說道:“放他們進城吧!隻是要仔細盤查,切莫放了魏國細作進城……”
。您提供大神多情應笑我的亂世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