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支不勒卻冷笑一聲道:“臣覺得此法不妥!
咱們黨項人本是草原上奔跑的狼群,還沒學會走路便要學著騎馬。
如今怎麼能學著漢人一般隻懂得龜縮在城中?
且夏州、鹽州兩城不也都是守城,結果還是被輕而易舉的就攻破了嗎?
守城本就不是咱們黨項人的強項!”
拓跋烏倫本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此刻聽到賜支不勒出言嘲諷也忍不住冷笑道:
“你別忘了!米擒不穀和細封朝光也是在城外被魏人打敗的!
難道你也要像他們兩個一樣,讓我黨項的勇士們白白去送掉性命嗎?賜支不勒,你是何居心!”
賜支不勒也冷笑一聲道:“我早就說過了,米擒不穀隻有匹夫之勇,全無智謀可言,又是魏人的手下敗將,且受了那許多侮辱。
他一見了魏軍肯定會頭腦發熱不顧一切隻想著往上衝,可不就是因為這個才壞了事嗎?
至於細封朝光,更是蠢笨至極,十二萬大軍竟然被人反殺出城來,又有漢軍臨陣倒戈,白白使我黨項勇士流血!
這次隻要派出精銳騎兵,就在城外埋伏,趁著魏人行軍之時打他個出其不意,定能以一敵百,殺得魏人屁滾尿流!
陛下,臣願領一萬勇士半路伏擊魏人,若是不成功,臣願提頭來謝罪!”
拓跋烏倫嗤之以鼻:“你?你可帶過兵嗎?你會騎馬嗎?隻知道紙上談兵的廢物!
你想死不打緊,別拉著那麼多勇士給你墊背!”
“拓跋烏倫!你說誰廢物!”賜支不勒大怒。
“我他媽就是說你個事後諸葛亮呢!”
“好匹夫,今日我便讓你嚐嚐老夫鐵拳的厲害!”賜支不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和拓跋烏倫廝打。
拓跋烏倫也不示弱,一腳就踹了出去。
好在兩邊都有人,忙一擁而上將二人給拉開了。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朝堂之上,還有一點規矩嗎!”姚光饒氣得臉色發白。
二人見皇上發怒了這才罷手,仍是互相遠遠地瞪眼互不相讓,都想用眼神殺死對方。
姚光饒長歎一聲道:“兩位卿家,你們都是我西涼重臣,兩朝元老了,當年也都是跟著太祖皇帝打江山的功臣,如今……
你們兩個都是朝廷的肱股之臣,說得都有道理,都是在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喵喵尒説
有不同意見也是在所難免的,有什麼想法和主意也該心平氣和的慢慢談,說出來大夥一起討論嗎!
不要再鬧了,咱們接著商議,其他卿家還有什麼主意?”
一時間殿內又安靜下來。
不知是誰從人群後麵小聲說了一句:“不知骨勒侍郎……去找魏人談判,談得如何了?”
聽了這話許多人都是一愣,是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骨勒旺才已經去了這麼多天了,還沒有一點消息。且魏人又攻下了鹽州城,顯然骨勒旺才此次出訪並沒有收到什麼實質性的成果。
骨勒旺才他不會……被魏人給扣下了吧?
正這時,忽聽得外頭有內侍來報:“骨勒侍郎回京了,現在正在殿外求陛見!”
還真是說骨勒骨勒就到了!
姚光饒忙說道:“快請骨勒侍郎入殿!”
。您提供大神多情應笑我的亂世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