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說,這些該死的漢人哪兒來的這種勇氣毫不怕死的攻城,原來是他媽的去投降的!該死,統統都該死!”
細封朝光一全狠狠砸在了馬鞍上,嚇得胯下的戰馬一聲嘶鳴人立而起,險些將他掀下馬去。
“大人,該如何是好?”督軍問道。
“讓黨項的勇士們衝上去,頂替這些該死的漢人攻城!再傳我軍令,誰再敢臨陣投降,就地正法!”
“遵令!”傳令官答應一聲下去傳令了,不一時五千黨項人翻身下馬,一路小跑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便朝夏州城牆跑去。
就在進入射程的一瞬間,本來已經啞火半天的投石機和銅炮又同時怒吼起來,炸藥包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的落入黨項人最稠密的地方。
“散開點!都給我散開點!”細封朝光看著一群群的黨項人被炸得哭爹喊娘的慘叫氣急敗壞的喊道。
不得不說,黨項人打起仗來還是有些血性的,不等他的將令傳到前線去,黨項人已經衝過了投石機覆蓋的範圍。
然而躲過了投石機的打擊,接下來迎接他們的便是漫天箭雨。
黨項人身上的皮甲完全無法抵禦魏軍居高臨下射下來的羽箭,頓時又有許多人中箭倒地。
黨項人也不甘示弱,紛紛拉弓放箭開始往城牆上射箭。
然而魏軍有女牆的保護又是以上打下,占了太大的便宜,眼看著黨項人紛紛中箭,魏軍傷亡卻並不大。
而後又是成排火槍子彈的洗禮。
但是也有漏網之魚衝到了城牆下漢軍群中。
投鼠忌器,城上的魏軍怕傷及這些想要投降的漢人,便不再射殺黨項人。
黨項人被轟了一道,心中早已憋著一口惡氣了,來到城牆根夏便想要驅散圍著梯子往上爬的漢軍。㊣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些性子火爆的黨項人更是抽出彎刀沒頭沒腦的砍向當了自己路的漢軍。
漢軍們平日裏早被黨項人欺負怕了,紛紛抱頭逃命,果然沒一會兒便給黨項人讓出一條路來。
秦顯一首舉著盾牌從女牆上探出頭來,對著正在爬梯子的黨項人扣動了左輪手槍的扳機,一邊射擊一邊還在大喊:
“漢人同胞們!看看這些窮凶極惡的黨項人對你們是多麼的不留情麵!
你們為何還要護著他們,為何又要怕他們?難道他們手裏的是刀,你們手裏的就不是了?
他們現在已經擋住了你們入城的路了!已經擋住了你們生存下來的希望了!
你們的人比他們少嗎?你們比黨項人少個卵蛋嗎?
別猶豫了,揮動你們手裏的刀,砍死這群黨項雜碎!
砍死了他們,你們便都可以進城吃飯了!為了自己的性命,殺啊!
凡是入城投降者,帶一顆黨項人頭,賞銀十兩!”
也不知是秦顯那一番少卵蛋的話刺激了西涼漢軍還是一個黨項人頭十兩銀子的承諾打動了他們。
看著這些黨項人還在揮刀肆意揮砍自己的同胞,不知是誰先大吼一聲:“砍死這群黨項雜碎!”
而後揮刀朝最近的黨項人的腦袋劈了下去。
那黨項人毫無防備,隻顧著提防城牆上麵的冷箭和火槍,卻沒想到他身邊的漢軍會突然出手傷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腦袋就被砍出了一道口子,白花花的腦漿混著鮮紅的血水灑落一地再沒有了一點聲息。
那漢軍一不做二不休,揮手又是幾刀將黨項人的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劈了下來,一手拎著高舉過頭頂道:“黨項人被咱砍死了!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