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對手是敵國派來的細作在大梁城中大肆破壞的事不應該歸禁軍管嗎?讓他手下那幾十個差役怎麼管?
可這話也隻能在心裏說給自己叫屈,蘇汝隆摘了官帽磕了幾個頭後才說道:
“臣萬死,府衙中的差役共計五十三人如今都已經派出去了,正在四處緝捕魏國細作……”
唐瑜也反應過來這事好像真的不能怪在蘇汝隆的頭上,因說道:“聽說你的府衙大堂也被炸了?”
“是,房頂被炸塌了一半,幸好是晚上,大堂中無人,因而沒有人受傷……”
“還有哪些地方被炸了?”
“呃……除了太廟和知府衙門之外,明堂、尚書省、景靈宮等處也都遭到了襲擊。”
唐瑜聽了蹙眉道:“竟有這許多地方?”
“是,想來是魏人早已趁人不備偷偷潛入了大梁城中,訂好了此時發動襲擊……”
唐瑜咬著後槽牙說道:“就算把大梁城翻過來,也要抓住這些魏國細作!”
“遵旨!”眾人一同磕頭領旨。
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每年皇家可都要舉行隆重的祭祀宗廟儀式的,這回可好,堂堂大夏國皇家的宗廟讓人給炸了,這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臉啊!
唐瑜一臉恨意的看向北方。
今天便是按計劃開始攻打澶州城的日子,隻希望前線能早點傳回捷報,好讓他出這胸中的一口惡氣!
清晨嗚嗚的號角聲低沉而又悠長。
夏軍排成整齊的方隊在冬天的寒風中一個個站的筆直而肅靜,隻有朔風吹動著軍中的大旗獵獵作響。
藤牌兵、弓箭手以及騎兵都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身後高高的樓車、厚重的攻城撞車和拋石機也擺放的整整齊齊。
不得不說,光是看著這樣的軍姿就能明白,夏國獨霸中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澶州城中,秦顯頭戴借來的陰虧一身同樣是借來的甲胄左手握著一麵雙弧盾牌威風凜凜的站在北麵城樓上俯瞰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夏軍。
看來夏人真的是不想在野外常駐,昨天才紮好的營房今天就急著來攻城了。
看那架勢還是要同時攻打澶州城北和東麵兩麵城牆。
秦顯讓吳雨去守東麵城牆,陸萬雷負責西、南兩麵的城牆並且隨時準備支援東北兩麵,自己則是選擇了看起來敵軍最多的北城牆。
隆隆的戰鼓響了起來,夏國主帥樂毅將手中令旗一揮,最前麵的藤牌手開始往前推進。
跟在他們後麵的卻是一群抱著柴草的輔軍。這些柴草便是為了填上那些臨時挖出來的深溝的。
秦顯讓人挖的那些溝雖然隻有兩尺寬,一般人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跳過去,可身著重鎧的弓箭手就不好說了。
更不用說那些沉重的攻城器械了。投石機還好些,衝車和樓車這種東西得推到城牆根下才能發揮作用。
抬著這些東西過壕溝顯然是癡人說夢,唯一的做法便是用草和土將壕溝填平。
而後是身披重甲的弓箭手也跟在後麵,再往後便是一群輔兵也在督軍們的吆喝夏推動著沉重的攻城器械隨之往前移動。
“大人!敵人已經進入射程了,打不打?”身旁的副官明顯有些緊張。
秦顯卻在看著遠處那一麵帥字旗擺擺手說道:“別急,沉住氣!”
。您提供大神多情應笑我的亂世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