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更滿意的是慕容祁。
慕容祁親切的拍著秦顯的肩膀說道:“若是賢弟相中了這套宅子,那我這就讓人將你在寅賓館的行禮搬過來。
這邊的一應東西都是現成的,我也給賢弟配了幾個管事下人和傭人。
賢弟若是覺得還缺什麼,隻管讓人去告訴哥哥就是了。
來人呐,預備酒席,我要給賢弟慶賀喬遷之喜……”
這一頓飯倒是沒有吃上一整天,不過半個時辰慕容祁就托詞有事離去了。
秦顯倒是有些好奇,接下來又會如何跟自己套近乎。
不過這套宅子確實比在寅賓館住著舒服多了,雖然還沒有歸屬感。
接下來兩天慕容祁也沒有再出現,隻是讓人來問了問秦顯可還缺什麼東西。
不覺已經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了。
這種大的節日自少不得中午又是豐盛國宴,隻不過秦顯這次沒有被邀請。
或許是因為上次一文一武兩場較量讓吳國上下都太下不來台了,為了避免尷尬,這次就算了。
到了晚上又是各家的團圓家宴,秦顯這個外鄉客的新家裏不免就有些冷清了。
不過秦顯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讓廚房裏準備了幾樣精致的杭州特色菜肴,就在當院裏擺下桌椅,想自己小酌幾杯而後去街上逛逛。
畢竟這江南第一繁華的都城,秦顯早就同下人打聽好了,杭州的中秋節可是熱鬧非凡的。
遊客接踵摩肩的夜市、由花燈層層疊疊堆砌起來的鼇山、還有河麵上星星點點的河燈,這可都是北方難得一見的風景。
許多人都是遠道慕名而來看熱鬧的。
誰知才吃了一口菜,門上卻有人來報,趙玉嬛來了……
秦顯不禁有些意外,忙迎出去:“玉嬛姑娘來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趙玉嬛頷首屈膝回禮道:“聽聞秦太傅喬遷之喜,特來慶賀,也為提前通報,是玉嬛唐突了。”
秦顯道:“哪裏哪裏。玉嬛姑娘是請都難請的貴客,能屈尊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姑娘裏麵請。”
繞過了影壁,便見月色下的院中正擺著一張小桌,上麵酒菜齊備,卻隻有一副碗筷。
趙玉嬛因笑道:“是我來的不巧了,原來秦太傅是在這裏月下獨酌,獨享這份清淨呢,可是我掃了太傅的雅興了麼?”
秦顯突然一下就體會到了趙玉嬛的心思了:十年來寄人籬下,並無一個親人,這種孤獨在中秋佳節之時肯定更甚。
她這是想著自己也是獨在異鄉,因而才來的?
因說道:“清淨和冷清隻是一字之差,個中滋味卻相去甚遠了。
不知玉嬛姑娘可用過飯了不曾?能否賞光同我吃一杯酒,共賞這月色呢?”
說著也不等趙玉嬛答應便讓人又搬來一把椅子安排一副杯盤,再去炒幾樣菜來。
“這是不是太打擾了?”趙玉嬛嘴上說著,身體卻很誠實,客氣了兩句便坐了。
秦顯親手給趙玉嬛斟了一杯酒說道:“那天在衢王府中吃醉了酒,胡亂做了一首不合時宜的詩,倒是惹得玉嬛姑娘傷心了,實在該死。在這裏罰酒一杯,權當給姑娘賠不是了。”
說著端起酒杯就要幹了。
“哎,太傅且稍等!容我說句話再喝不遲~”趙玉嬛卻攔住了秦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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