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顯卻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就是想嚐嚐你們平日裏吃的東西才來打擾的。不知老丈怎麼稱呼?”
老者答道:“老頭姓張,鄰裏都喊我一聲老張頭。”
“原來是張老丈,那就勞煩了。”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塊碎銀放在老張頭手裏說道:“若是家裏沒有的,隻管去買一些回來就是了。”
老張頭百般推辭不得,隻得將銀子接了。
老兩口便將二人請進屋裏,將兩把還算像樣的椅子狠勁擦了幾遍才請二人坐了,一麵又要去隔壁借茶給二人沏茶。
秦顯忙攔住了說道:“老媽媽不必麻煩,我們是來吃飯的,茶什麼的倒也不必。若是有新鮮的魚,一會兒熬一碗魚湯來倒是極好的。”
“有,有!哥兒還想吃什麼?隻管告訴老身。”
秦顯指了指魚簍裏的半簍雜魚說道:“就吃這個便好,再來貼上幾個黃米麵的餅子就足夠了!”
老兩口兵分兩路,老張頭去買菜買糧,張嬸子則是殺魚刷鍋點火的忙活起來。
慕容齊齊則是一會兒看看屋裏的鍋碗瓢盆,一會兒又看張嬸子忙活,時不時的問上一兩句。
老兩口的動作倒也麻利,不到半個時辰,連買帶做,大盆小盆的也擺了一桌子。
看著老兩口搓著手不肯入座秦顯招呼道:“還愣著做什麼?坐下一起吃,一起吃!”
說著不容分說,將二人也按在桌子旁坐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雖然叫不出這些魚的名字,可那香味是掩蓋不住的。
海雜魚貼餅子,這可是在內陸難得吃到的美食。
慕容齊齊也早已偷偷的吞咽了多少口口水了,隻是拿著筷子不知該如何下手。
平日裏都是多少人伺候她一個吃飯,她坐著別人站著。像這種和秦顯、還有兩個粗野漁民同桌、同盤吃飯還真是頭一遭。
秦顯夾起一塊狗光魚便放進了慕容齊齊的碗裏:“愣著做什麼?嚐嚐~”
“這……這是什麼魚?”慕容齊齊問道。
“管他是什麼魚,吃吧!”秦顯說著也夾了一筷子直接丟進了嘴裏。
看秦顯吃得香甜,慕容齊齊也將魚肉夾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裏。
一股鮮味頓時從口中彌散開來,肉質鮮嫩綿軟,甚至不用嚼,隻用小舌頭一攆就化了。
還沒等她吃完,秦顯又夾起一塊魚放在她的碗裏:“嚐嚐這個,這個魚我認得,是小黃魚,你嚐嚐和方才那個味道又不同。”
“小黃魚……”慕容齊齊嚐了一口道:“果然,這個魚的魚肉緊實勁道有嚼勁,和方才那個魚比起來倒是又別有一番滋味……”
不等她評論完,秦顯又夾起一塊吸飽了湯汁的餅子送到慕容齊齊手上:“來,再嚐嚐這個餅子,絕對的人間美味~”
“這……”
“這什麼這,嚐嚐啊,哎呀直接用手吧,哪兒來的那麼多講究……”
慕容齊齊猶豫了一下,果然用手接住了油膩膩的餅子……
“咳咳,老漢借花獻佛,借公子的酒敬你一杯~”老張頭舉起酒杯說道。
酒可是奢侈品,若不是有秦顯掏錢,他們這樣的人家一年也吃不上幾次的。
秦顯忙也端起酒杯說道:“感謝二老能做如此美味的一頓飯給我們吃,請~”
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哈了一口氣道:“這酒,有些意思!”
見慕容齊齊正看著自己秦顯不由得問道:“怎麼,小姐也想嚐嚐這村釀麼?還是算了吧,這酒烈,隻怕你吃不慣呢。”
慕容齊齊卻不高興了,將酒杯往桌上一放:“且先嚐嚐再說。”
秦顯便給她斟了一杯,慕容齊齊吃了一口道:“也還好,正好佐魚吃。倒滿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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