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普通人家嫁出來的小媳婦,說回娘家就能回的?
你可是一國皇太後!更何況還在國喪中,皇上又才五歲!
慕容齊齊回娘家,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吧?
而且你回娘家讓我送你去又是什麼意思?方才不是還說讓我給皇上當太傅嗎?
可這事也不歸秦顯管,因說道:“若是太後娘娘需要臣護駕,自當從命。”
至於能不能讓她去,就讓慕容齊齊和蕭宏德商量去吧。
“太後還有什麼吩咐?需要我替你把你的意思轉達給王爺嗎?”秦顯隨口客氣了一句。
哪知慕容齊齊卻當真了,說道:“如此也好,那就勞煩卿家了!”
秦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咋就那麼多廢話呢?
人家叔嫂的什麼話不能說,用你傳話了?
“娘娘若沒有別的事,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哀家就不多留卿家了,來人,送秦卿家出宮~”
秦顯一臉黑線的出了福寧殿。
來至前殿文德殿,卻見蕭宏德的貼身侍衛王澤正侍立在店門口。
秦顯因上前問道:“王爺可在裏頭處置政務麼?”
王澤一見是準郡馬秦顯,忙施了一禮道:“回大人的話,王爺正在殿內和大學士們商討政務。”
秦顯道:“正好,我有事情回稟王爺,一會兒王爺商討完了勞煩替我通報一聲吧。”
王澤答應一聲,讓人將秦顯讓至偏殿暖閣裏吃茶等候。
約麼過了半個時辰,聽得腳步聲響,卻是蕭宏德自己走了進來。
秦顯忙起身見禮。
蕭宏德擺了擺手示意秦顯坐下,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了,一臉官司的揉著額頭,顯然方才同大學士們的交談並不愉快。
“你有什麼事?怎麼不說話?”蕭宏德揉了一會兒才問秦顯。
秦顯道:“方才我去見了太後。”
“哦?怎麼說?”喵喵尒説
“太後她……想讓我給皇上當師傅,傳授些數理知識……”秦顯索性先把這事彙報給蕭宏德。
蕭宏德聽了不由得一蹙眉,心中有些不悅。
秦顯是他要重用的人,哪裏有空哄孩子?
可再轉念一想,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秦顯年輕,學問又多,懂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而且秦顯的見識也異於常人,並且政見激進,和自己的主張暗合。
如果讓他在蕭鈞錫跟前教蕭鈞錫讀書,一定會潛移默化的影響蕭鈞錫的思想。
這不比讓那些腐儒天天教些之乎者也仁義禮智信的要好得多麼?
想到這裏因說道:“這也是太後對你的信任。正好你如今無官無職的,就應了太後的要求罷了。”
“我……王爺,我還有許多事要做呢……哪裏有時間給皇上上課啊?
再者說,我這人粗鄙不堪,若是教得皇上滿口髒話、甚至動手打人,這不好吧?您看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哎,我有主意了,我可以把我所學的知識先教給月月,再讓她去給皇上當老師,這不是……”
蕭宏德打斷了秦顯道:“胡說!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給皇上當老師!
再者說了,給皇上當老師難道就不是重要的事嗎?
天底下還有比給給皇上當老師更要緊的事嗎?
秦顯啊秦顯,這是太後對你的信任!你一定要不負期望,將你所學所知都毫無保留的教給皇上!”
“是……”秦顯心說那我就先把如何泡妞教給小皇上,看你們頭疼不頭疼就完了!
顯然蕭宏德也看出了秦顯的敷衍,壓低了聲音說道:“秦顯,難道你覺得讓那些腐儒們當太傅才是最好的嗎?”
“這……”
蕭宏德接著說道:“也不必瞞著你,方才我和幾位大學士所談的就是日後我大魏如何同夏國交涉,保持何等的關係。你猜他們怎麼說?”
秦顯冷笑道:“他們?自然會說不應該和夏鬧翻臉了,要保持睦鄰友好,還會搬出一堆諸如先帝駕崩才兩個多月,更不易動武之類的借口。”
蕭宏德道:“既然你猜得出,為了大魏的將來,你願意讓這些人來做皇上的老師、並且將來輔佐朝政嗎?
秦顯啊,你現在做的這些個事固然也重要,可比起皇上的教育來,孰重孰輕你該心裏有數吧?”
“我明白了……”秦顯有些無奈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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