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讓芸兒拿來紙筆,讓琳兒研墨,提筆刷刷點點就寫了起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這是什麼啊?”秦顯一邊寫蕭月月一邊念道。
“這個叫三字經。”秦顯答道。
“三字經?我聽說過金剛經地藏經,再沒聽說過什麼三字經,感情是你自己杜撰的吧?再說這上頭都是大白話,誰會去念這個?”
秦顯寫到一半就寫不下去了——這個世界的曆史跟自己那個世界的曆史完全不一樣,夏傳子家天下這些根本沒法往上寫。
“這本來就是給不識字的孩童啟蒙用的,自然要簡單通俗了。怎麼樣,我厲害吧?”秦顯厚顏無恥道。
“切,這有什麼啊?這種童謠,我也能寫!”蕭月月依舊不肯服輸。
秦顯就坡下驢,將筆塞給蕭月月道:“那好,剩下的就教給你來寫了!
先寫幾個適合教給孩子的、那些好學、孝順的典故寫幾個,再把曆史簡單的寫出來,通俗易懂的!
哎,怎麼著?你不是說你飽讀詩書學富五車嗎?不靈了?”
蕭月月明知道秦顯在故意激她,還是忍不住爭強好勝:“切!誰說我不能的!你等我醞釀醞釀!”
秦顯嘿嘿笑道:“那我可就等著了,到時候把這個小冊子印出來,再請先生教給孩子們。
這本三字經就算咱們夫妻兩個合著的好不好?”
蕭月月心裏美滋滋,卻啐道:“誰和你兩口子!”
第二天,卻是大舅哥蕭鈞益找上門來了。
“世子親臨寒舍有何貴幹?”秦顯將蕭鈞益請進屋裏。
蕭鈞益道:“秦兄不是要房舍建作坊、安頓雲州的工匠師傅嗎?我奉父王之命來給秦兄幫手的。”
秦顯忙說道:“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兒敢勞煩世子?我自己處置就是了,再不行找個管事來也可以了。”
蕭鈞益卻說道:“父王說了,秦兄要做的事關乎國本,不可馬虎大意。
且硝化油和火炮這兩樣東西更要嚴格保密,不可流露出去。”
秦顯點頭道:“明白了,那就勞煩世子了!”
蕭鈞益笑道:“奉命行事,且我也想見識見識你是如何做出那種可以開山裂石的藥水的。
還有,別世子長世子短的叫著了,往後總是一家人了,叫世子聽著多生分?
我到底長你幾歲,秦兄若是不嫌棄,就稱我一聲蕭大哥好了!”
秦顯便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冒昧高攀了。”
其實秦顯心中倒是願意把硝化油的事教給蕭鈞益,這樣既能讓蕭宏德放心,自己也可以直接把硝酸、硫酸的製法以及硝化炸藥的製法都教給他,自己以後也省心了,可以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那咱們今天便去城外看看莊子?”秦顯問道。
蕭鈞益道:“父王的意思是,還是將做硝化油的作坊和鐵騎作坊都安置在城內,將那些工匠們也都安置在城內。”
秦顯便明白了這是蕭宏德怕日後這兩款神器在戰場上一旦嶄露頭角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被其他國注意到。
要把這兩個作坊放在城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想要搶技術和匠人,先破了我的都城再說!
這樣也好,朝廷重視了自然會當寶一樣的守著,也就省了秦顯操心了。
音說道:“也好,王爺高瞻遠矚,都按著王爺的意思辦就是了。
隻是……這個硝化油有一定的風險,還要在城內尋個僻靜、遠離居民的地方才好。”
蕭鈞益道:“這個父王早就想好了。城東北角上原來是軍營來著,如今搬到城外去了,正好空著,可使得嗎?”
秦顯道:“隻要地方夠大、且離著百姓的房子遠就行。哎,蕭大哥,那其他的作坊我也得要地啊!
王爺答應給我的那個莊子,總不能就免了吧?”
蕭鈞益笑道:“這是自然!玻璃和瓷器也都要的,怎麼能少?放心吧!
那咱們現在就去看看那處軍營,再看看莊子去,如何?”
秦顯站起身來撣了撣衣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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