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中沒有可以融鐵的高爐,因而做不得。
臣便是想請王爺在城外給我弄一塊地方,我想把雲州城的匠人帶過來一批,除了鐵匠鋪之外還有玻璃、磁窯,都搬到幽州來。”
蕭宏德說道:“這也簡單,查抄了薛元龜等人的家產,他們每家都有多少處莊園。
有幾個就在城外,房子和地都是現成的。等你得空了自己去看看,看中了哪個跟我說就是了。
說說黨項人吧,你以為黨項人戰力如何?”
秦顯道:“這個臣也不敢亂下結論,一則他們這次雖然有組織,卻是紀律鬆散,和一群烏合之眾差不多。
且臣又是在開發區裏以逸待勞設下了圈套讓他們鑽,又有火炮和硝化油這種他們沒見過的火器,因而打了這些黨項人一個措手不及,才會這麼快的潰敗下去。
不過黨項人各個都能騎擅射,身體素質也好,若是真的在戰場上相遇了還是不可輕敵大意。”
蕭宏德點了點頭,又問道:“這次黨項人來滋擾,到底是黨項朝廷指使的,還是邊境的黨項人自發的?”
秦顯答道:“臣也審問了幾個有官職的黨項人,都說並未接到什麼旨意,隻是聽聞雲州富庶,且又是剛剛劃歸大魏,兵力不多,又聽說……大魏朝中有些變故,他們想著或許無暇顧及應州雲州,便私下裏集結了五千餘人,想來趁火打劫撈一票。
話雖這麼說,可若是沒有西涼朝廷的授意,他們又如何敢糾結五千餘人大舉進犯?”
蕭宏德想了一回又問道:“那你覺得西涼會不會懷恨在心,召集大軍大舉進犯我邊疆?”
秦顯道:“臣以為他們未必敢有這個膽子。
今次這五千人就是來試試咱們的軍備和態度的。
如今隻逃回去了幾百人,想來他們再想來犯邊總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行。
西涼職業軍人並不多,那號稱幾萬人的禁軍,其他多是戰前征召動員普通民眾入伍。
可以說這些黨項人平時是民,戰時是兵。不過他們的這些民比咱們漢人彪悍一些罷了。
現在他們也知道了漢人百姓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再加上後頭有大魏朝廷,想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蕭宏德聽了聽了冷笑一聲:“所以你就把那些個俘虜了的黨項人黥麵刺字,還割掉耳朵鼻子、砍斷了拇指,把他們都放了?
你便是想用這種手段來恐嚇黨項人,讓他們不敢再犯我邊疆的?”
“呃……”秦顯心說我還讓他們把蛋都留下了呢。
蕭月月看著秦顯挨訓不樂意了,嘟著嘴說道:“爹爹!
這些黨項人無緣無故的就跑到我大魏的地麵上來禍害咱們的百姓,罪大惡極!
能饒了他們一條狗命,放他們回去已經是開恩了!
難道還要發給他們路費糧食,八抬大轎把他們給送回去不成?”
蕭宏德沒好氣的瞪了自己的好閨女一眼,從書案上拿起一個折子丟給了秦顯:“你先看看這個吧!”
秦顯忙接住了,蕭月月也好奇的湊過來一起看。
“這……這他馬的是從何說起啊!”秦顯一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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