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龜忙說道:”秦大人有什麼話隻管問,老夫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顯拿起銅鑼來敲了一下:“你是聾了還是啥了?我方才說什麼來著?我問你什麼你再答什麼!若是再不長記性,你就接著坐著,我先去問別人,等文明辦了再來問你!”
薛元龜想了一回才說道:“秦大人方才……是問我困不困來著?”
秦顯又敲了一下鑼:“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您問我,您問我!”薛元龜這次總算學乖了:“回秦大人的話,老夫實在是困頓得很……”
秦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慢悠悠的從蕭月月手中接過一遝子紙,看了一眼問道:“你貴姓?”
“我……我免貴姓薛。”雖然知道秦顯是明知故問,薛元龜還是老老實實答道。
“你媽貴姓?你有幾個兄弟姐妹?有幾房小妾?”
秦顯一麵問,薛元龜一麵答,秦顯還不停的在紙上略記上一兩筆。
問了幾十個不相幹的問題後秦顯終於問道:“你們四個人,這次密謀陷害永親王,誰是主謀?”
“我……我並不知道此事!和我沒有半點幹係,都是太後的主意!”
薛元龜一下子就警覺起來。這個答案也是他們四個提前商量好的,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差錯就把責任都推在慕容齊齊身上。
秦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又問道:“你媽貴姓?”
“姓……姓錢。”
“你這些年當官一共貪墨了多少銀子?”
“老夫為官清廉,並沒有做過貪贓枉法之事…………”
“你有幾個兄弟姐妹?”
……
足足問了一個時辰,秦顯也有些累了,將手中的紙遞給軍漢道:
“都看明白了吧?就這麼問他,一個問題翻來覆去的問,直到他肯說實話為止。
還是那句話,隻要不出這個屋裏,他想做什麼都行,除了睡覺!
其他那三個人,也是一般的這麼伺候!”
出了房間,秦顯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蕭月月嗔道:“你就是這麼審案子的?”
秦顯笑道:“都跟你說了,無聊得很,你非得不信,一定要跟著來,這能怪誰?”
蕭月月無言以對,隻得說道:“就這樣不痛不癢的問他們這些廢話,真能問出有用的口供來嗎?”
秦顯道:“這才多長時間?別著急咱們走著瞧好了。”
“切,那我就等著瞧你的本事了。”蕭月月撇了撇嘴,又問道:“那現在咱們去做什麼?”
秦顯將兩手一攤:“等!”
蕭月月一陣無語,歎了口氣道:“都是這件事鬧的,胭脂鋪和奶茶店都關了張了,這一個多月,少賺多少銀子!”
秦顯不禁啞然失笑,這小丫頭現在還想著虧了銀子!
“你隻管放心,若是真能把他們幾個的罪名坐實了,抄了他們的家,隻怕抄出來的銀子夠你開幾十年的胭脂鋪也賺不回來呢!”
蕭月月切了一聲:“抄出來再多又不是我自己的!”
秦顯嘿嘿一笑:“月月,你賺那麼多銀子幹嘛?給自己當嫁妝嗎?”
“討厭!”蕭月月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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