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隻要我一點火裏麵就能開出花來!
來來來,湊近點,別眨眼啊!保證你以後再也看不到這麼精彩的戲法了!”
丁二果然往前又走了兩步,看看秦顯到底要搞什麼玄機。
旁邊幾個土匪也都湊過來眼巴眼望的看著黑洞洞的鐵管。
“哎,別動啊!都瞧好了!跟我一起喊,茄子~”
秦顯從徐大友手中接過一根燃著的香來,點燃了引信。
砰砰砰……
伴隨著一串巨響,每根鐵管中都噴出一股白煙。
隨之而來的是一片慘叫聲,最前麵的幾個土匪紛紛往後仰倒。
離得最近的丁二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了胸口,整個身子往後麵一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旁邊幾個土匪也是捂著身上某處發出一聲聲哀嚎,獻血順著他們的手指縫流了出來。
場麵突然安靜了下來,隨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妖……妖法!”
看著或是躺在地上不動彈或是捂著噴血的傷口哀嚎的人,土匪們開始往後退,眼神驚恐的看著那個奇怪的木頭架子。
“全體都有,戰鬥隊形!給我拍他們!”秦顯大喊一聲抄起手裏的刀隻像土匪們。
護莊隊這才回過神來,又恢複了方才的陣型,拿著草叉的走在前頭,拿著拍杆的走在後頭。
“一二一!”
“叉!”
“砸!”
命令簡單明了。
執行下去的動作雖然還是不夠齊整,也足以讓這群土匪們吃不消了。
草叉和連枷都是長兵器,那些拿著刀和鋤頭的根本進不了身。
最前排的土匪們擋住了草叉的攻勢卻無力抵擋從頭而降的連枷。
被草草改裝上胳膊粗的硬木的連枷殺傷力劇增,隻要被砸到腦袋了保準頭破血流。
這種簡單的兵器對付身著鎧甲的正規軍或許效果不大,但是打同樣布衣草鞋的土匪卻綽綽有餘了。
第一次體會到打土匪的樂趣的莊戶們見秦顯教的法子果然有效,不由得士氣大振,按著口號一遍遍的重複著動作。
漸漸地就變成了先用連枷把土匪打倒,然後草叉補刀。
“砸!叉!想想以前他們怎麼欺負你們的?想想每人一旦粟米!想想以前他們是怎麼欺負你們的!”
一邊是為了家人、為了粟米拚死一搏的莊戶,另一邊則是失去了匪首軍心渙散的土匪。
兵器的長度也被發揮得淋漓盡致,前排的土匪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隻剩下抱頭哀嚎的份了。
不過幾個來回,土匪們便開始潰散了。
因怕莊戶們沒有實戰經驗,追擊起來隊形渙散若是碰到敢拚命一搏的土匪而造成人員的無謂傷亡就得不償失了。
“停!”秦顯將手一舉:“往兩邊散開!”
看著隊伍讓出了彈道,秦顯再一次點燃了引信。
隻可惜離得有三十步遠了,一排槍響後隻有三個人應聲倒下。
土匪們卻似乎聽到了催命的喪鍾,連手裏的兵器也都撇了,撒丫子就跑,一副後悔爹娘少給他生了兩條腿的架勢。
本來想見好就收的秦顯卻看到有個土匪翻身上了丁二的馬要跑可不幹了。
這匹馬可是土匪帶來的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不及多想,秦顯也翻身上馬提刀追了上去。
護莊隊見秦顯衝了上去也嗷嗷的跟著往西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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