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組對嘯月城及周邊巧取豪奪,逼良為娼無惡不作,它就是這片區域最大的吸血蟲。外地來的施法者進了這座城,若是歸順狼組,或者乖乖被刮下半身‘血肉’還好,不從就要被殺人曝屍。
而就算成了狼組的一員,如若反抗命令叛逃,隻要是和那人沾親帶故的,甚至隻是稍微熟識一點的人都要被牽連。
嘯月城的狼組內大多是惡人,更多的是被迫加入然後墮落,又或不得不從的人。也正是因為狼組的強大,遠在其他中心城的強者們也不願管這鄰居的家事,對他們的做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在嘯月城才會有這樣的怪現象,能在太陽下活得很好的定然是與狼組沾親帶故的,或者付出代價拉過關係的。更多愁眉苦臉的都是為了拉關係而疲於奔命的,剩下的就是那些被打擊報複得不敢露麵,隻能躲起來的反抗者。
少部分人活得風生水起,大部分人就得被壓榨得爬不起來,這樣的現象在大災難前並不是沒有,隻是沒有如此的露骨,如此的猙獰。
曾經也有向往和平自由的施法者與普通人暴起反抗過,但狼組太龐大了。他們的力量在強大的狼組麵前,就像雞蛋碰石頭。一番血洗之下,更多的人想著要逃出嘯月城。可將底層當作家畜的狼組怎麼可能讓他們離開?
對於高級的施法者,狼組倒是不敢太過強硬,萬一碰上一個有後台的,不怕打一架,也擔心為了那麼一兩個高級施法者傷筋動骨。所以狼組對那些疑似有強大後台的高級施法者,采取的是能吸納則吸納,不行的話,隻要他們不搗亂不招惹就收一波財後放行。
如果是沒有背景的,那狼組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要活著就必須加入,要麼就一輩子別出城。不聽話?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陰死了。基於那龐大的成員數量,以及攀附他們的人,狼組的眼線是遍布嘯月城各個角落。
反抗者們不管是高級施法者也好,無能者也好,都隻能躲到狼組眼線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他們不小心暴露了,輕則是個人的殺生之禍,重則就要牽連出一幹老弱病殘,統統要被埋了做花肥。㊣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樣的嘯月城還有未來嗎?紙鳶並不知道,她也無法想那麼遠且與她無關的事,現在她的腦海裏隻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逃命。
似乎這麼久以來的運氣被用盡了,她今天出來打臨工賺取食物,卻再次碰到了之前遇到的b級施法者。那個人憎鬼厭的惡霸,自身實力不高,但仗著有個3a級的狼組高層親人,在這一帶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其他狼組成員也沒人阻止,那惡霸更是變本加厲。最近一直在四處搜羅漂亮的女孩子供他享樂,已經有不少花季少女慘遭毒手。
紙鳶雖然隻有十四歲,可是青春期的發育已經讓她初具規模,一張臉蛋也是嬌俏可愛。上一次不小心被那惡霸當街看見,她靠著良好的運動細胞,以及對四層街區的熟悉,好不容易從惡霸的爪牙手下逃走,但今天卻難了。
這一次,那惡霸身邊可不止一個手下在,眼看著就要被惡霸的‘家犬’追上了,沒想到竟然在這種緊要時候還撞到人!
“啊呀!”少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罐頭撒了一地,看那分量不少,說不得是少女幾天的口糧。
紙鳶沒來得及看清她撞到的人長什麼樣子,隻是急忙爬起來就要跑,連物資都顧不上了。但是身後的追兵已到,是一個d級的女性木係施法者,僅是一個小小的藤蔓術,就讓她摔倒在地無法動彈。
“讓你跑!你再跑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榮少爺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氣!”那四十多歲的女性施法者一邊罵著衝了過來,一把將掐著少女的下巴將其拎起,繼續罵道:“乖乖聽話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不識時務的臭丫頭!”
“呸!”少女紙鳶衝著那狗奴才吐了口唾沫,嘲諷道:“誰要去當那惡棍的玩物?你要是覺得好,你怎麼不去!”
這年頭早熟的少女早就知道那些是什麼人,去了對方口中的榮少爺那裏會是什麼樣子。她可不止一次在五層區的亂墳崗,看到那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女屍了。
被吐了一口唾沫的女性施法者頓時感到被羞辱,一股惡氣上頭,看向少女的眼神變得狠毒起來:“你個賤骨頭!區區一個無能者賤婢,竟敢吐本大人口水,真是找打!”
說著,那中年婦女揚起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就要打向少女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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