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段長離一離開,雲荷便躺在了冰冰涼涼的床上。
以她的修為,應該是感受不到疲憊,但是,習慣了做人的她,竟意外覺得,身體還挺疲乏的。
她將這硬邦邦的床想象成柔軟的軟榻,享受著這難得的舒坦。
【宿主,剛剛,段長離為什麼突然叫您?】
【他在試探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原主。】
【啊!那您為什麼不假裝一下,這樣的話,他就知道,您不是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尷尬地相處。】
【呱呱,那是你沒看到,他眼底短暫出現的慶幸,其實,他心裏也很矛盾,不管我是誰,他都為難。】
【宿主,為什麼會矛盾?】
【如今,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同於往昔。
如果我是原來那個傷害過他的人,那麼,他會糾結該如何對待我。
如果我不是原來那個,那麼,就相當於,他的仇人憑空消失了,而他,也不能對我這個無辜的人做什麼,這樣,不是更憋屈?】
【也是,如果多年來的仇人突然不見了,在她身體裏的,是另外一個人,那他得多鬱悶啊。
這樣的話,還不如相愛相殺呢,起碼,都是自己的選擇,而不是被迫接受。】
【嗯。】
和呱呱說了一會話,雲荷便沉沉睡去了。
段長離聽力過人,即便站在房間外麵,還是聽到雲荷均勻的呼吸聲。
他心底的疑惑更甚,為什麼一個修仙多年,早已辟穀的人,生活習慣和普通凡人會如此相似?
次日,雲荷神清氣爽地起床,覺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她出去找段長離,發現外麵的布局與昨日又不一樣了。
看來,這裏的布局會隨著的時間的推移而改變,怪不得段長離這麼放心帶她進來,對她毫不設防。
雲荷剛想喊人,突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眼睛處像是化著煙熏妝的年輕男人。
她定眼一瞧,這模樣與氣息,怎麼還有點熟悉?
是那個無痕!
雲荷沒有猜錯,出現在她跟前的男子,確實是日常裝扮的無痕。
“姑娘,我是昨日的無痕,尊上吩咐,讓我帶姑娘出去走走,當然,若是姑娘想留在殿中,也是可以的。”
無痕恢複了往日的魔族裝扮,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邪魅,無法與昨日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聯係在一起。WwW.com
雲荷心底了然,段長離可能是怕她會覺得悶。
“好,那就出去走走吧。”
她還沒有來過滄江這邊,對這裏的妖魔的生活習慣還是有些好奇的。
一般來說,妖和魔涇渭分明,不會混在一起。
不過,因為段長離本身的特殊性,慣常的理論在這裏並不適用。
雲荷一路走出去,看到段長離的那些手下都在各司其職,駐守宮殿,沒有什麼特別的。
正當她想要原地返回時,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傳入了她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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