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荷冷笑,怪不得卡恩總是心口痛,原來,血線的末端,就在心髒上。
想必,這根線的另一端,就在國王身上。
就在她準備施法,轉變血線的屬性,以扭轉契約雙方的從屬關係時,卡恩突然發出一聲低吼。
他猛地睜開眼睛,眸子裏閃爍著紅光,像是發狂一樣,想要掙脫法陣的束縛,襲擊雲荷。
想來,這是他潛意識裏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以及巫師施展在詛咒上的保護機製。
雲荷嚇得後退一步,連忙封印住儲存著卡恩力量的魔法球。
要是讓這股力量再次回到他身上,她不確定自己的這副身體能否抵擋住攻勢。
看來,想要輕鬆解決這個難題,是不可能的。
為了壓製住卡恩的暴動,雲荷隻得加強法陣的束縛,將卡恩牢牢困在其中,動彈不得。
她微微喘著氣,虛汗直冒,想著,必須盡快解決,不然,以她的體質,遲早會因為過度使用魔法,力竭而死。
“沒想到,施法最大的障礙,竟然是你......”
雲荷無奈歎了口氣,再次探查紅線的狀況。
剛剛,卡恩的異常,差點讓國王感應到身體的異樣。
好在,補救及時,還沒有暴露。
她再次屏氣凝神,將自身全部魔法能量,灌輸到血線與心髒接觸的位置,以一己之力,將血線的魔法屬性,扭轉過來。
國王特瓦林與卡恩的契約關係,在這一刻,實現了完美的調換。
往後,卡恩便成了兩人之間的契約者,特瓦林的生死,不再影響卡恩的存亡。喵喵尒説
此時,宮裏,特瓦林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絞痛。
他從椅子上跌坐在下來上,臉色蒼白地捂著胸口。
剛剛那種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他心髒上剝離出來似的,刹那間,又像是心口處壓了一塊巨石一般,沉重得讓他無法喘息。
他心裏愈發不安,有一種不祥的欲望。
“陛下,您怎麼了?”
侍官聽到聲響,慌忙跑進來查看,竟發現,陛下麵無血色地坐在地上,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快去叫醫生......”特瓦林遲疑片刻後,話鋒一轉,“不,不用找醫生,馬上召安斯巫師和卡恩侯爵進宮。”
“是,陛下。”
侍官想要扶起特瓦林,被對方嗬斥道:“還不快去!”
“是,陛下。”
特瓦力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隻是,詛咒的事情,他也不了解,隻能求助安斯托爾。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進宮的安斯托爾,而是匆匆彙報情況的侍官。
“陛下,安斯巫師正在修複魔塔,查找破壞魔塔的歹徒,抽不開身,稍後才能進宮。”
侍官哆哆嗦嗦站在一旁,低垂著頭,生怕被殃及池魚。
“廢物!”
特瓦林一向善於偽裝,像現在這樣發火,還是第一次。
他緊緊抓著手裏的茶杯,下一刻,直接將杯子甩到地上。
“砰”的一聲,杯子落地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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