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荷將外套脫下來,掛在架子上。
回淮城之前,她把車留在機場,機票也是之前買好的。
“雲荷,為什麼不留在家裏,和家裏人過年?”
廖明輝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答案,他怔怔地看著眼前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和滿滿在淮城那邊住了好幾天,和家人也吃了除夕團圓飯,算是陪他們過年了。
你一個人在這裏,我和滿滿來不及陪你吃年夜飯,總要回來和你一起跨年......”
雲荷還沒有說完,廖明輝便上前一步,將她攬入懷裏。
“雲兒,是你先違規的。”
“嗯?”
雲荷抬起頭,望著廖明輝。
可能是這個懷抱太溫暖,她竟然沒有第一次時間反應過來有何不妥。
“我想違約了。”
廖明輝附身,在雲荷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卻不敢看雲荷閃著細碎光亮的眼睛。
雲荷抬起手,摸了摸額頭,無奈道:“我的臉一整天沒洗了......”
“嗬嗬嗬......”
廖明輝輕笑出聲,他還以為,會聽到雲荷的責備,卻沒想到,這姑娘隻關注自己的臉。
男人對於異性的界限都很敏感,一旦察覺到喜歡的異性不排斥自己的親近,就會慢慢得寸進尺。
“雲兒,剛剛的新年禮物,我很喜歡。”
雲荷又開始沉溺在這低沉的聲音裏,怎麼這麼撩人?
這人好像解鎖了什麼功能,一下子就不克己複禮了......
“那我可不可以也討要一個新年禮物?”
“嗯?”廖明輝笑著問道,“雲兒想要什麼?”
“往後三天都過來幫我做飯。”
雲荷還是那麼不喜歡做飯,胡姨這段時間回老家過年了,家裏隻有她和滿滿。
“好。”
廖明輝離開後,雲荷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無奈歎了口氣。
呱呱似乎在宿主身上看到了欲求不滿,不過,它不敢調侃粗暴的宿主。
【呱呱,你說,他一個男人,大晚上的,撩撥完我就走,這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宿主,您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這樣的話,不應該是廖明輝說的嗎?女人什麼時候也有這麼大的火氣了?
【你一個沒有感情的統子,哪裏懂得這些?】
【宿主,不許搞種族歧視!】
【好吧。】
【哼,您還不是整日沒有新意,又是在跨年的時間點上感動別人!】
【你的意思是,我在其他位麵,也幹過這樣的事?】
【那當然,您這麼喜歡過年?】
【可不是我喜歡,而是,凡人對團圓與幸福,總是帶著難以割舍的執念,特別是身世不幸的人......】
次日,大年初一,到處洋溢著過年的氣息,梧城卻發生了一起慘案——鄭姓女子揮刀虐殺一對殘疾母子,那對母子搶救無效,雙雙殞命。
雲荷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默默轉了台。
那三個人,終於在受盡折磨後,迎來了自己的結局。
往後很長一段時間,雲荷致力於拓展市場,進軍不同領域,賺來的錢則大多數用於慈善事業,建設希望工程。
同時,她還投資農副產品產業,發展產業鏈,提供就業,盡最大可能從根源上解決貧困問題。
這個時候,雲荷已經與廖明輝結婚。
滿滿上學後,因小臉蛋過於粉嘟嘟,成功虜獲了同學老師的芳心,變成了團寵。
小家夥頗為苦惱,想找個人和自己分擔一下。
他每日跟在雲荷屁股後麵追問:“媽媽,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哥哥呀?弟弟妹妹不能和我上學,我想要高年級哥哥......”
“廖滿滿,你皮又癢了,是不是?”
雲荷咬牙切齒,之前跟他解釋了這麼多次,敢情都白搭。
果然,她還是太年輕,孩子就是來氣人的,哪裏是什麼最可愛的生物!
“我去找爸爸了......”
感受到危險氣息,滿滿趕緊開溜。
雲荷無奈搖搖頭,一直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這是你的崽子,這是你的崽子,這是你的崽子......
她默念了一會清心咒,準備去院子裏種花。
廖明輝下樓,接過她手裏的小木桶,笑著安撫道:“孩子活潑一些,挺好的,別生氣了。”
剛剛,雲荷與滿滿的對話,他在樓上都聽到了。
“是挺好的......”
雲荷氣歸氣,心裏還是希望這孩子活得快樂歡脫些,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走吧,廖先生,幫我挖土。”
此時,夕陽西下,橘黃色的光映照在雲荷兩人的臉上,似乎在續寫著未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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