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朝代不同,由於大宋廢除了奴籍,富貴人家家裏的下人都是采取的雇傭形式,簽署的也都是雇傭合同。所以嚴格來說,主家並沒有隨意懲罰下人的權利。

見他們這副樣子,周氏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隨意地笑了笑,說出的話卻讓麵前幾人嚇得肝膽俱裂:“你說的也對,既然如此......王虎,把他們幾人給我扭送去官府。至於罪名,不用我說了吧?”

*

汴京皇宮㊣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官家,還是沒有查到姑娘的行蹤。”一個內侍恭敬站在趙禎麵前,低聲彙報著。

趙禎不滿地皺了皺眉頭:“怎麼會查不到?她一個姑娘家難道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你們可有詢問過附近的住戶?”

“回官家,這些我等也都上門詢問過了。隻是那附近本來住戶就少,都說不曾見過那家主人,隻偶爾見到有幾個下人從角門進出。”

“怎會如此?難道就連宅子裏的下人也不知道自家主人的行蹤嗎?”趙禎皺著眉頭追問。

那內侍也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官家,事情還真是這樣。那宅子隻是一處別院,裏麵的下人對主家的事知之甚少,據他們說他們的主家也很少會有人過去小住。”

想了想又補充道:“也就隻前段時間,主家姑娘帶著幾個丫鬟婆子去那邊小住,據說是去散心的,隻您上次離開後沒多久,姑娘便也帶著人離開了。”

眼見的君王臉色逐漸難看,內侍的腰彎的更低了幾分:“不過姑娘臨走前留下了一隻匣子,叮囑別院內的下人如果官家找去,便將之轉交。”

說著,很有眼色的將一隻小巧的木匣從袖籠中抽出置於君王麵前的桌案上,才又躬身退下。

看著眼前精巧的木匣,趙禎的臉色才又好看了些,他沒有急著打開,輕聲問道:“她還有說什麼嗎?”

“並無。”

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了,趙禎索性不再多問,小心打開麵前的木匣,滿心期待的朝盒中看去。然而待看清盒中之物時,饒是他有過百般猜測,還是愣在了當場。

一股怒氣自心底而生,又不知該對著誰發,最後竟是被氣笑了,“嗬,很好!”

低沉的聲音從天子的薄唇中吐出,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般,連周圍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侍立一旁的內侍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抬起眼皮向桌上的的木匣看去。

“嘶!”看清木匣中的東西,他心中暗暗抽一口涼氣

隻見一疊交子整整齊齊的碼放在匣中,看麵額應是不小。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能這麼佩服一個人。這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也好大的手筆。

小內侍縮了縮自己的脖頸,生怕被君王的怒氣掃到,臉上表情逐漸古怪。

這裏麵的事情,他是全程旁觀了的,若不是性別不對,他還真有一種自家官家是被哪個浪蕩子給騙身騙心後就給了點銀子,始亂終棄了的錯覺。

小內侍在察覺到自己的思想跑向了詭異的地方後,連忙收斂心神低下頭,生怕臉上的表情露出了絲毫端倪。

知道那人是自己離開的,而不是遭了什麼危險,趙禎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一點兒。

隻是向來生活在規範中的官家隻要一想到那一匣子交子,便覺得心裏堵的慌,還有一種什麼東西脫離了既定軌道的感覺,直想把某個女人拉出來好好教訓一頓。

同時,想把人找出來的心態越加迫切了。

如果係統在這裏就知道,他這種心態用一句後世很流行的話來說就是: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您提供大神飛奔的橘有錢的重金求子後,我靠崽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