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蕭家在東域的時候被他陷害,他動過多少手腳,全都一清二楚的,不容許他有任何的辯駁,“你可知罪嗎?”這話蕭天赫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問過,現在被蕭熠寒問過去,楚翰林徹底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任何反駁的言語在證據麵前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臣,臣有罪,臣求陛下,求王爺看在王妃娘娘的份上,饒過臣和臣的家人吧,臣願意恕罪,怎樣恕罪都可以啊,求陛下,王爺恕罪!”楚翰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很快就把額頭給磕的青紫了。
“現在你倒是知罪了,可是本王倒是看你不知,難道你這麼多年做下的事情就這麼多嗎?其他的還要讓本王提醒你不成嗎?”蕭熠寒冷冷地看著楚翰林,事關楚夕的身世,雖然證據也很多,但是都是旁證,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了,想要讓這件事情大白於天下,必須是這個姓楚的先開口。
而且蕭熠寒本也沒想要讓楚家人死,若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就讓他們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有的時候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蕭熠寒已經想好了他們的去處了,西南新發現一處鐵礦,那裏想要的礦工可是不少,讓楚家人過去挖礦,到時候也是為大漢做貢獻,算是為他們的罪孽恕罪了。
“這,這,這罪臣真的不知啊!”楚翰林的腦子嗡嗡作響,心裏頭那種煩悶慌亂的感覺更加的嚴重了,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去,他現在隻想著能夠保命,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就已經管不著那麼多了。
“好好想,今天本王和眾位臣工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著,來人啊,上茶。”蕭熠寒讓人給諸位大臣上了一輪新茶,打定主意是要跟楚翰林耗下去了。
楚翰林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地掉了一地,地磚上很快就出現了一灘汗水,還沒等他想明白呢,楚夫人和楚洪旭還有楚荷就被人帶進來了,他們三個人哪裏堅固哦這樣的陣仗,咕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嚇得瑟瑟發抖連請安都不知道了。
“你們若是想活命,就問問你們的丈夫和父親,他當年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還有你們可曾做過什麼醃臢之事?”蕭熠寒也不想跟他們再拖延下去了,直接說道。
“爹,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不是從天牢裏出來了嗎?怎麼又到了朝堂啊,兒子害怕,爹,你救救兒子啊?”楚洪旭就是個酒囊飯袋,見到朝堂上肅穆的陣仗早就已經嚇得手腳發軟了。
“老爺,老爺,你說句話啊,我們這是要被砍頭了嗎?”楚夫人也拉著丈夫的衣擺,力道大的讓楚翰林都跪不住了。
楚荷也在一邊嚶嚶嚶地哭泣,一個勁地讓爹爹救自己,這下子楚翰林的腦子更亂了,“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