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看著蕭戰的背影,忽然知道了自己應該送蕭戰點什麼東西了,當天下午,楚夕就拿起了針線簍子,晚上蕭熠寒回來的時候還在看楚夕跟一件藏藍色的袍子做戰鬥呢,眼瞅著就剩下一個袖子就收工了。
“不是跟你說不著急的嗎?怎麼又拿起來針線了?小心眼睛疼。”蕭熠寒走過去就把楚夕的針線拿了過來,把燈撥的更亮一些。
“你的袍子啊,我已經讓針線房上的人幫你做了,過兩天就送來給你試試,這是我給戰叔的,你別擋著我啊,馬上就差幾針了。”楚夕看了看這身袍子,她做衣裳的手藝已經越來越好了,男式的秋袍不用太過花哨,花樣也簡單的很,她做的還是非常不錯的,再收兩針,這件袍子就做好了。
“怎麼忽然想起來給戰叔送衣裳了。”蕭熠寒心裏一暖,那袍子原本是給他的,但是現在轉送給戰叔,他並沒有吃醋什麼的,戰叔在蕭家多年,早就被當成是蕭家人了,並不是下人而是蕭家人。
“今天我看了新買的莊子上的收成覺得不錯,就想著讓戰叔年底給人紅包的時候提上兩成,這些都是戰叔在操心的,我隻需要掌個眼就行了,簡直是太輕鬆了。”
“就想著能給戰叔點什麼東西呢,金銀錢財什麼的戰叔並不是很鍾愛,我想著不如親手做件衣裳,隻是我的針線不是很好,不知道戰叔會不會不喜歡。”楚夕提了袍子站了起來,戰叔的身材跟蕭熠寒很像,隻是稍微改一點就可以了,楚夕還是滿意的。Μ.δdl℃ΗxWΖ.Com
“你的心意才是最好的,戰叔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成家,把我一直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愛護的,我們好好的孝敬他也是應該的,隻是辛苦你了。”蕭熠寒握了握楚夕的手,她的手還是有些涼,這還是這些年為了這個家造成的,蕭熠寒每每都很心疼。
“也就是費些力氣而已,就是你的袍子我沒時間做了,你是不是又要走了?”楚夕看著蕭熠寒的欲言又止的樣子猜測地問道。
“魏瑾下了戰書,之前也不過是挑釁罷了,但是這一次,他用我父兄的屍骨做威脅,我不能不去。”蕭熠寒的身上帶著寒意,父兄是蕭熠寒心頭的刺,稍微碰觸都會痛,更何況被人用父兄的屍骨做威脅了呢。
“什麼?他瘋了不成?”楚夕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樣一個瘋子,大梁的人對已經逝世的人是非常的尊敬的,即便對方是敵人,也很少做出挖人屍骨之類的事情的,沒想到,這個魏瑾為了逼迫蕭熠寒竟然做出射陽的事情,他是真的豁出去了,不顧世人的目光。
“對,他確實是瘋了。現在玉米高產的事情擴散的越來越大了,越來越多的勢力歸附於我,若是再拖下去,他更沒有勝算了,索性劍走偏鋒。”蕭熠寒很清楚魏瑾的打算,但是他不得不去,不能不去。
大神敦兒喵喵的農門悍妻:家養權臣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