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家的事?誰告訴太妃的?”新皇繼續問道。
“是小,小李子。”宮女回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衝撞太妃,胡言亂語,拉出去,淩遲!”新皇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傳出來一樣,叫小李子的太監已經跪趴在宮殿門口抖成了一團,被人堵住了嘴拉了下去。
“你們也都下去吧,朕有幾句話要跟太妃說。”新皇往柳太妃生產的偏殿走了過去。
“陛下,產房汙穢不吉,恐有傷龍體啊。”新皇身邊的貼身太監說道。
“無妨,太妃乃是朕的生身之母,朕過去看看沒有什麼衝撞的。”新皇繼續往前走,而太妃宮中伺候的人一個個的被人堵住了嘴帶走,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很快就到了柳太妃的產房了。
產房裏隻剩下一個貼身伺候她的老嬤嬤了,老嬤嬤發現去取熱水的人半天都沒有回來了,就想回頭去找人,沒想到,一回頭,看見新皇就站在產房的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篳趣閣
“奴婢見過陛下,陛下您怎麼來了,產房汙穢,您不該沾染啊。陛下,去請穩婆的宮女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請陛下責罰。”老嬤嬤看到新皇的樣子,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裏發慌。
“嬤嬤,你下去吧,朕有話要跟太妃娘娘說。”新皇依然是如此。
其實新皇登基之後,作為新皇生母的柳太妃有資格成為太後的,但是不管是朝臣們上奏章也好,還是宮裏人議論也罷,柳太妃一直都是太妃並沒有成為大梁的太後,就因為這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背後議論,隻是新皇一直都是置之不理的。
不光是這樣,朝臣和命婦已經好幾個月不見柳太妃了,就是新皇登基的時候,祭祖祭天的時候也不見柳太妃出現,明明有名正言順的太後在宮中,卻一直都不見人影,這可是引起了不少的議論。
而此時,這對幾個月未見的母子終於見麵了,一個站在產床邊上一言不發,一個在產床上疼的聲嘶力竭,“瑾兒,瑾兒,去叫穩婆,娘要疼死了,要疼死了,啊!”柳太妃伸著手想要去抓一下自己兒子的手,但是她此時大著肚子,身體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你不是又要當娘了嗎?還會顧慮朕嗎?”半晌之後,新皇開口了。
柳太妃聽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說,連疼痛都顧不上了,“你,你說什麼?”
“朕在說什麼,娘真的不知道嗎?或者朕再說的清楚一點,柳家完了,而朕,也不需要一個名聲敗壞,吸食民脂民膏的外祖家,娘不要兒子了,兒子也要來送娘一程,不是嗎?”說完這話,他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產床上流出來的鮮血,臉上的笑容非常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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