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戰戰兢兢的心情好了一些,知道三夫人沒有怪自己的意思,“三夫人,郎哥兒的身世不少人也都知道,那位夏掌櫃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加上之前在老宅還跟朗少爺待過那麼多日子,總是有些風聲傳出來的。”
“外麵倒是沒有人說什麼,但是咱們府中,一些小丫頭和雜役確實是說過朗少爺的身世,可能是朗少爺無意間聽到了什麼,都是奴婢照顧不周,三夫人,以後奴婢會更加盡心,不讓這些事情汙了朗少爺的耳朵。”
柳媽再次跪下,這些事情她不是沒有聽到過,隻是覺得郎哥兒的年紀還小,未必能夠聽得懂,而且那些小丫鬟和小廝雜役她也提點過了,沒想到,不知道三夫人是怎麼聽出來的。
“柳媽你先起來吧,念你照顧郎哥兒盡心盡力的份上,這件事情我暫不追究你的責任,你是照顧郎哥兒最親近的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影響到郎哥兒的成長,另外,以後如果我在府中的話,每天都必須要帶郎哥兒到我屋裏來,你先帶著郎哥兒回去吧。”
楚夕心裏有些憋悶,她自認為對府中的人不錯,而且賞罰分明,隻要忠心辦事自己不會虧待了任何人的,沒想到,竟然有人在背後嚼舌頭,還涉及到了郎哥兒,這讓楚夕的惱怒上升到了一個地步。
楚夕隻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把背後說閑話的人給找出來了,是府中花園的一個小丫鬟還有一個雜役,兩個人哆哆嗦嗦地跪在了楚夕的麵前,楚夕這次可沒有姑息,喝完了一盞茶之後才開口的。
這一盞茶時間的沉默,已經讓兩個人抖如篩糠,府裏的人都知道楚夕是個善良的性子,平日裏就是誰有個失誤或者是小毛病的話,也就是內院金桔管事或者是外院小酒管事申斥兩句,罰月銀或者是加倍的工作量而已,不會動輒傷筋動骨或者是發賣之類的。
但是今天格外不同些,不光是外門小酒管事在呢,三夫人身邊的四位大丫鬟也都在,頗有些三堂會審的架勢,“你們兩個,可知道在府內犯口舌,是怎樣的處罰?”楚夕終於喝完了一盞茶,說出來的話還是跟之前一樣清脆,不過兩個人都下意識地抖了一下身體,趴伏在地上,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酒,你說。”楚夕把茶盞放在了高幾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犯口舌者,仗三十,發賣!”小酒作為外門管事,府內的規矩是張口就來,別看這幾個字不多,但是每個字都像是重錘敲在了這兩個人的心頭,趕緊跪爬兩步想要去拉楚夕的裙角求饒,還沒等靠近呢,棲梧的寶劍都未出鞘,就把兩個人掀翻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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