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叔也是懷疑自己得罪了柳太妃,這才被發配到了東域的?”蕭熠寒眉頭輕皺,怎麼到頭來,苗頭都指向了柳太妃呢?
如果說是巧合的話,蕭熠寒可不相信,可以巧合一次,難道次次都是巧合?蕭熠寒以前是有些不太能看得起女人的,尤其是後宮這些妃嬪,蕭熠寒覺得隻不過是一些以色侍人的莬絲花而已,但是現在看來,他真的不能小看這些女人了,有可能她們就是攪動風雨的幕後之人。
“嗯,你想必也知道,我有記錄病曆的習慣,就是在醫治每一位病人的時候,我都會把病情記錄的一清二楚,也會查看一下其他醫者的脈案,積累經驗,也方便編纂成冊。”
“我成為了太醫院的掌院之後,就有權力查閱太醫院所有的脈案,就按照年份不同和病症不同翻閱了一下,畢竟這些脈案都是非常珍貴的資源,也是更多的優秀醫者的醫術精華,當時我就查到了柳太妃和瑾親王的脈案,我懷疑,瑾親王不是先帝的遺腹子。”
崔叔從來沒有跟其他的人說過自己的推斷,現在涉及到的事情不單單是自己了,如果再不說的話,就不像話了。
“不是先帝的遺腹子?那?崔叔,可有證據可尋?”蕭熠寒一下子激動了,剛剛披在身上的衣服都掉下去了,如果瑾親王不是先帝的遺腹子,那很多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如果真的不是先帝之子,那從柳太妃在後宮之中的地位,再看瑾親王這麼多年的皇恩深寵,最大可能,現在的老皇帝,就是瑾親王的親爹了。
不然怎麼解釋老皇帝對一個“幼弟”如此寵愛,更別說現在柳太妃在後宮之中,已經成了太後一般的存在,後宮中沒有中宮皇後,主持宮務的貴妃娘娘,凡是大事都要問過柳太妃的意思,那這位柳太妃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蕭熠寒嗤笑了一聲,不過也並沒有覺得意外,不過是兒子跟自己的庶母“通jian”罷了,皇室的隱秘也不止這一件,隻是這件事情明顯牽連甚廣,蕭熠寒必須要追查下去才行。
“隻是我從脈案上推測出來的,並不能算是什麼證據,想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所有的人證和物證也已經全部被銷毀了。”崔叔遺憾地搖了搖頭。
“我們也不是要什麼證據,隻需要有個線頭就夠了,崔叔,謝謝你!”蕭熠寒穿好了衣服對崔叔說道。
“說句不敬的話,你和夕丫頭在我的眼中就跟我的後輩子侄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兩句話而已,不算是什麼大事,隻希望能幫你一點小忙,我也就高興了,還有啊,別再輕易受傷了啊,夕丫頭看不得的。”崔叔笑嗬嗬地收拾了東西帶著小泉下去了。
。您提供大神敦兒喵喵的農門悍妻:家養權臣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