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棲梧,邊上臥著的小毛球也是一樣,眼睛亮的像是兩盞小燈籠,在暗沉沉的光線之下,尤其明顯。
自從蕭熠寒離開了之後,小毛球就對楚夕寸步不離,連出去打獵都是趁著棲梧在的時候,而且絕對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就回來,不會離開太長時間,像是這樣的事情小毛球怎麼會放心的下主人一個人去呢。
“到時候注意一些,別傷了人的性命,就算是那些人罪該萬死,也該由軍營去審判他們的罪責。不過,若是他們反抗的話,格殺勿論!”楚夕是不想造殺戮的,但是若是這些人負隅頑抗的話,也別怪她手下無情。
“主子放心,屬下明白!”棲梧把手裏的匕首放在了身上,跟著主子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主子的性情她還是知道的,雖然主子心軟又善良,但是該狠的時候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楚夕靠在馬車的墊子上閉目養神,她出現在這裏的主要目的說白了就是收買人心,讓那些被許財主他們壓榨了許久的隱戶,能夠在第一時間歸心。
夜,更深了,影影綽綽的不少人在山坳裏行走,隱約的還有小孩子的哭泣聲。
“都給我閉嘴!想要活命,就把你們的嘴巴給我閉嚴實了,不然的話,休怪家丁手裏的刀不認人!”說話的人壓低著嗓門,但是還是讓這些緩慢行走的人呼吸一窒。
這人蒙著麵,頭發已經夾雜了些銀絲,不過眼神銳利如鷹,陰狠怕人,他邊上還有一個身穿長衫的年輕人,同樣是蒙著麵,眼睛跟他很像,一看就是兩父子。
“爹,這些人都是拖累,為什麼非得帶著啊?”年輕一點的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已經走了大半夜了,還是這麼拖拖拉拉的,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爹要把這些老弱婦孺都帶著,直接驅散了不是更省事。
“笨蛋!現在咱們已經被馮天給盯上了,如果這個時候東域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老弱婦孺,一個不小心就被走漏了風聲,難道我們還能把他們全都坑殺了不成?”年紀大一些的人明顯是許財主,那年輕的人不用說了,肯定是那個被蕭天赫他們弄進了茅坑,又丟了大人的許秀才了。
“爹,我為什麼也要跟著走啊?”許秀才有些不太情願。
許財主差點鼻子氣歪了,“你現在在東域哪裏還有立錐之地,你帶著這些人去京城,投奔楚翰林,我們家幫著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總不好不管的。”
“你好歹有個秀才的功名,帶著爹給你的信,還有手裏的那些東西,楚翰林會給你安排好的,咱們許家以後會怎麼樣,就看你的了兒子。”許財主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寄予厚望的。
“楚翰林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啊?不如拿出來給我看看?”一個詭異的女聲響了起來,就在許家父子的耳邊,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聽在許家父子倆的耳朵裏就像是炸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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