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還被身邊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因為楚夕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麵前一張俊臉被放大在自己的眼前,怎麼能不嚇一跳呢。
“夕兒,你休息好了嗎?”蕭熠寒壓抑的聲音,聽到楚夕的耳朵裏,怎麼覺著都是危險的。
“啊,那個,什麼,昨天做了夢了,不算是太好,天色還早,我再眯一會哈,別吵了我了。”楚夕趕緊把眼睛閉上,長長的睫毛一個勁的抖動,像是一隻不安的小兔子,她越是這樣,越是能讓蕭熠寒有強大的征服欲望,而且不狠狠的“欺負”她一下,都對不起這幾天自己的隱忍。
“夕兒,你不知道嗎?清晨的男人是最禁不住撩撥的。”蕭熠寒衝著楚夕的耳朵裏輕輕的吹氣,成功的看到她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的顏色,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蕭熠寒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楚夕的耳垂非常的敏感,被蕭熠寒放在口中輕撚慢舔的,一會就受不住的求饒了,把原本裹緊的被子散開來,用手去推拒蕭熠寒的親吻,蕭熠寒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呢,一個側身就鑽進了被子裏,難耐的呻吟,還有極致的歡愉,很快就讓兩個年輕人忘乎所以了起來。
這一忘乎所以的結果,自然就是兩個人都起來晚了,楚夕看著銅鏡中自己脖子邊上一個淡淡的紅痕,想著之前蕭熠寒的胡鬧就生氣。
“你看,弄到了這個地方上了,就是領子高也遮不住,而且這都馬上夏天了,我怎麼可能穿高領子的。”楚夕從梳妝台上拿了梳子丟在了蕭熠寒的身上,因為剛剛的胡鬧,楚夕也沒好意思叫金桔和杏兒進來,她可沒有蕭熠寒那麼厚的臉皮。
“敷上脂粉就看不出來了,不如讓金桔給你梳個墮馬髻,這樣好歹也能遮擋一二,是夕兒太誘人了,怎麼能怪我孟浪呢?”蕭熠寒一臉的滿足,對楚夕的眼刀子選擇性的視而不見。
“都怪你,還不快起來,還有那被單子,趕緊藏起來。”楚夕想著上麵的可疑痕跡就臉紅,之前蕭熠寒胡鬧的動作,都是照著避火圖上麵來的,真是讓她這個現代人的靈魂都有些吃不消了。
“是,夫人吩咐,小人莫敢不從。”蕭熠寒也怕把楚夕真的惹生氣了,到時候她不跟自己配合了,那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了嗎?
等金桔和杏兒端著梳洗的東西進來的時候,屋子裏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香氣,如蘭似麝,又有些怪怪的,金桔到底年紀大一些,紅著臉的樣子也知道之前主子做過了什麼,但是看到炕上的被褥都疊放整齊,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心裏了然,估計是主子怕羞都給收起來了。
金桔也不點破,走到了楚夕的身後幫楚夕梳發。“今天在家不出門,就梳個墮馬髻吧。”楚夕到底還是開口了,蕭熠寒覺得墮馬髻自帶幾分慵懶,他的夕兒梳最是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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