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的吧,赫哥兒,你們該跟夫子回去了,吃過晚飯,你們的晚課要開始嘍。”楚夕點了點五個孩子的腦門,不光是家裏頭三個孩子的,也包括周牧和劉淼的。
就算周牧和劉淼是書童的身份,但是楚夕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是下人看待,而是跟蕭天赫他們一樣的待遇,更是因為他們的功課後進的關係,求李氏給他們兩個多補補課,這兩個孩子也很爭氣,就算是腦子沒有那麼好的劉淼,現在進步也是非常大的。
被楚夕帶著寵溺的點了額頭,幾個小家夥都笑了,跟長輩們行了禮,然後就都規規矩矩站到了宋夫子的身邊,“走吧,跟夫子去用飯,我們今天有很多的功課要做。”宋夫子臉上帶著笑意,這個蕭家越來越好了,注入了這麼多的新鮮血液,以後蕭家的路會越走越寬,越走越遠的。
“走吧,我們也是吃完飯,我們的明哥兒,餓了。”楚夕拉起了楚天明的手,把他領到了餐廳,歐氏和李氏互相看了一眼,李氏扶著歐氏的手也往餐廳的方向去了,柳媽抱著祝哥兒正等著呢。
楚天明看了看自己被握著的手,又看了看對自己和善的蕭家人,腫起來的臉上扯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笑容,但是這也是楚天明長這麼大,最真實也最放鬆的笑容了。
蕭熠寒並不知道楚夕還返回了劉家域救了個小孩子回來,他帶著喬衛林幾個地主回到了衛所,按照衛所的規矩,在大庭廣眾之下每個人被打了三十板子以儆效尤,“老大,他們這麼可惡,就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劉同河對這些仗勢欺人,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為所欲為的人,十分的不屑。
劉同河做知府公子的時候,也是花天酒地過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欺壓過良善,反倒是對刺頭非常的感興趣,欺負一些可憐的老百姓算是什麼本事。
“當然不會這麼完了,他們帶著家丁和打手,傷了那麼多的人,氣勢一頓打就了事了的?通知他們的家裏人,拿錢來贖人吧,至於銀錢多少,看他們的家底了?”蕭熠寒冷肅地說道。
“這個法子好,反正咱們衛所也正是缺錢的時候,兄弟們身上的鎧甲有多少年都沒有換過了,讓他們出點血,也是應該的。”劉同河讚成地說道。
“蕭校尉,蕭校尉,你,你,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已經打了我們,我們也答應賠錢了,你們不能這麼做啊,你們不能獅子大開口啊。”喬衛林覺得自己下半身都疼的麻木了,但是他現在也還是心疼自己的錢啊,這一次他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殺人不過頭點地?原來你也知道這句話啊,但是你逼死佃農,逼良為娼的時候呢?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今天?”蕭熠寒把一份罪狀摔到了喬衛林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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