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楚夕睡得非常的不好,做了一夜的夢,夢見蕭熠寒,就跟自己隔著一條大河,水波洶湧,不管他們怎麼努力都不能到達對方的身邊,“寒,寒……”楚夕在夢中忍不住喊出了聲音,然後就醒了。
“你的男人?叫,寒?嘖嘖,一點的不近人情,也值得你如此的惦記,你放心,等你發現了我的好,就不會想著他了。”麵具男突然出現在了楚夕的頭頂上,比起黑夜的時候麵目猙獰的麵具,現在天亮了看著卻不會覺得太恐怖。
楚夕冷漠地看了一眼麵具男,發覺自己這麼睡了一晚上竟然一點都不冷,這才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熊皮大氅,寬大的大氅已經把自己從頭到腳都給包裹住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給自己裹住的,自己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自己不是那麼沒有警覺性的人,可能是昨天中了迷藥的關係吧。
“是不是仍然覺得沒有什麼力氣,我的迷藥獨步天下,一般的男人都要疲憊三五天,你這樣短手短腳的又纖弱的女子,怕是十天八天才能緩過來吧,不過你放心,這段時間你想做什麼,我都抱著你就是了,你也不重。”麵具男好像是在回味著什麼,讓楚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就算是在地上爬,我也不讓你碰我。”楚夕雖然覺得體力比昨天恢複了一些,但是要是想要恢複到正常,可能真的需要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在自己失蹤的這一天一夜裏,蘇老他們要多著急,如果蕭熠寒知道了的話,他的傷害沒好呢,怎麼受得了呢。
楚夕不再說話,而是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站起來走路還是氣喘籲籲的,但是好歹比昨天挪動的時候要好多了,“我要去如廁,你難道也要跟著?我這個樣子,能跑多遠?”楚夕氣哼哼地跟麵具男說道,殊不知,她此時鬢發散亂,氣息不穩,看似橫眉立目,其實弱不禁風的樣子,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
“矯情!”麵具男說了這麼一句話,卻也沒有真的跟過去,隻是把火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架起來的一隻兔子在上麵翻烤。
楚夕解決了個人問題之後,又抓了一把殘存的積雪敷在了自己的臉上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下,或者試試能不能解一下迷藥對自己的影響,她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怎麼才能離開這個男人,回到自己應該回到的地方去。
山林裏的積雪也少了很多了,大地正在慢慢的回暖,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東域的春天就要到來了,楚夕還想看看呢,不想跟著這個麵具男去什麼未知的地方,這才沒有多久的時間,楚夕已經把東域當成是自己的故鄉一樣了,因為那裏有她的家人,還有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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